程煜辉看到锁孔又恢复原状,但那人并没走,隔着门站着,程煜辉俯首堵住虞娇的嘴唇,趁着她还因高潮的余韵不停发抖时,腰臀极用力的挺耸,连根拔出,再尽根而入,一下重过一下,恶狠狠地贯穿操弄着子宫内壁,虞娇被弄哭了:“你又兽性大发了。”
程煜辉不理,喘着粗气听到脚步声往楼下走去,咚咚的响动越来越远,终是恢复了宁静。收回心看向满脸潮红、眼泪汪汪的虞娇,哑笑道:“我现在不兽性大发,那什么时候发?”又道:“把毛衣掀起来!”
萧龙和虞娇有过约定,房内有特殊情况时,会把门前的那盆铜钱草挪到凳子上,那这时就不要再进去了。
他欲开门时注意到这一幕。
他不知虞娇出了什么事情,在里面是吉是祸,只知她今天和秦北去大剧院看音乐剧妈妈咪呀。
难道秦北在里面?!萧龙沉下脸色,如果是这样,她势必凶多吉少了。
转念一想,虞娇是个特别聪明机智的女孩,她非常清楚秦北的真面目,怎么可能引狼入室。
但也不保犯傻的时候。
进或不进,萧龙一时犯起难来。
他的钥匙还插在锁孔里,索性轻轻的扭到底,再轻轻地转动门把手,却是转不动,这种老旧的木门并没有反锁功能,只有一个可能,有人在反方向拧门把手,阻止他的擅自闯入,而这个人,就和他一门之隔。
萧龙惊的背脊沁出冷汗。
就在这时,他听到虞娇一声妩媚而甜腻的叫声。
靠,他太知道这叫声该是什么时候才发出的。
白操心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