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抱到了次卧,毛毯轻轻盖在她身上,他轻步走到门口,“好好休息,可以不用再继续装了,晚安。”
门关的严实,阻挡了走廊的灯光,她撩开脸上的碎发,睁开一双微微泛红的醉眼,抬手用力砸了一下柔软的床垫,“该死的!”
次日,她头疼欲裂,捏着太阳穴醒来,就看到床尾凳上有一套迭放整齐的女士睡衣,她挑着肩带拎起来一看,整体来说还是偏保守的。
她扔到床上,到卫生间洗澡,从衣柜找出一条长袖丝质旗袍穿上,衣柜的衣服都是李和豫准备的,旗袍居多,他的品味一向是喜欢这种温婉调调。
刘姨敲门声打断了她的想入非非,“温小姐,您醒了吗?”
温可意应了一声,刘姨说:“我给您炖了醒酒汤,您可以到餐厅用一些。”
她道谢,走出房门问:“和豫呢?”
“先生去公司了,今天行程比较满,他不能陪您,您要是回去就给阿标打电话,送您回去。”
温可意点点头,到餐厅喝了醒酒汤,顺便吃了几口早饭,想着还是得回家,联系下张闻。
阿标来的很快,她坐在后座与他攀谈:“明天我预约了去看婚礼场地,他有没有时间?”
“后天先生要去京都出差。”
“多久能回?”
阿标说:“大概一天。”
那就后天吧,想办法打开地下室,去见识见识李和豫的秘密。
到家之后,她把另一部手机开机,拨通了张闻的电话,他语气很欣喜:“我爸托了人,只要你露面作证,周惩就能放出来。”
温可意感觉有些意外,很不对劲,李和豫不可能这么轻而易举放过他的。
“喂...你在听吗?”
张闻的声音拉回了她的思绪,“你帮我去拘留所看看他,我现在不能作证。”
“为什么?”
温可意说:“他要是出来,你觉得他会怎样?”
“会去找你...”张闻转念一想,周惩性子急,说不准能干出什么更过激的行为,到时候再落到别人手里,就更难办了,现在对他来说关在拘留所反而是最安全的,他忙说:“你说的对。”
“等我处理好这边的事,我会回去,周惩就先拜托你了。”
挂断电话,她到画室从抽屉找出一小瓶之前画画用的石墨粉,拿上家里的这部手机放进包里,换了一身运动装,打车到健身房运动。
按部就班的尽量按照从前的生活轨迹过完一天,晚上阿标又来接她到李和豫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