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能过审了吧
第2章
================
今天是在n城的最后一天,下午的机票飞市,早上起床后,沈既白就已经收拾好了行李。龙腾小说 ltxsba @ gmail.com
在会场呆了一上午,午饭时间,陈庆教授坐在他的对面,他好像永远学不会细嚼慢咽,吃的很快,这是工作中带出来的毛病。
很多时候医生都是在手术台错过了饭点,又或者在忙碌的时间中抽出十几分钟来解决吃饭上厕所这些生理问题。
陈庆教授问他:“这两天的会议,有学到东西吗?”
沈既白说:“我整理了很多资料,回去后还要找详细文献去看。”
陈庆教授笑着说:“你现在这个年纪正是主动学习的时候,多看多思多做是好事。”
“知道了老师,我会努力的。”
老教授点点头,突然放下筷子叹了口气,沈既白疑惑的看着他,老教授对着他笑了笑,说:“吃你的,”他眉头紧锁,看向沈既白的后面,然后忍不住叹息,“年轻人。”
沈既白扭头看去,是几个结伴走进餐厅的人,看上去像是大学生,他们一坐下就开始高谈阔论,从信息素的发现讲到抑制剂的未来,颇有见地的样子。
他仔细听了几句,讲的都是些人类的进化、信息素区分人种、bet安装假腺体等敏感话题,最后还讲到了这次的永久抑制剂。
那人兴奋地说:“如果有了永久的抑制剂,og就不会再被lph的信息素压制,发情期也就变得无害,og就可以冲破生理束缚,站到更高的位置。”
另一人接话道:“这个世界将不会再是lph主导,og的地位也会更快上升,到时候也会给大家争取更多的权益。”
“那些目中无人的lph,以后还有什么理由来压制其他性别。”
沈既白看了他们几眼才收回视线,o平等是一贯的主题,不管是谁,总要说上两句,仿佛这样他们就会比别人更清醒。
吃过午饭他们就去了机场,在飞机上,陈庆教授又提起永久抑制剂,他说:“医学,永远是以治疗为主,抑制剂诞生的最初,只是为了减少og发情期的痛苦。永久抑制剂的研发,初衷也是为了某类病人的医治,如果能让腺体永远处于平稳不被影响的状态,那么像岳月这样的病人,也就不需要摘除腺体了。”
他说:“年轻人,看得东西多而杂,总是容易忘记,腺体不仅仅是o之间相互压制的利器,也是调节自身激素和内分泌的最佳器官,错的不是器官,是使用信息素压制弱者的人。为什么这么多年,我们还是主张o之间要找匹配度更高的伴侣,是因为信息素的影响是对双方都成立的,自身孱弱的lph和og,在找到合适的信息素之后,会变得更健康,这是我们人体自身的程序。”
最后他做了个总结:“医生是治病救人的,永久抑制剂的研发,也只是为了让某些og可以多一个选择而已。手术也好,做科研也好,不管做出了多么了不起的成就,还是一生无为,永远不是为了挑起两性之间的对立,都是为了治病而已。”
看得出来,午饭时那群人的话让陈庆教授产生了一些担心。
沈既白很明白,实验室里培养的细菌,初衷都只是为了更好的科研而已,例如青霉素的发现,就是在被污染了的细菌培养皿里。
但人类中总会有些自私的、恶心的、残暴的群体,他们会利用这些菌体,给自己创造更大的利益。01bz.cc当利益达到0%,达到50%,达到00%,法律对他们来说也就是无用的白纸而已。
而这么多og背后又会有多少人的身影。
现在陈庆教授担心会有人用这些治病救人的东西,给自己谋利,鼓动一些涉世未深的群体,这是很容易就能做到的事情。
更何况,高层们对于永久抑制剂的实验把控非常严格,未来是否能顺利推行还是个问题,现今生育率日渐地下,如果og们对这个抑制剂过于关注,很可能会起到本末倒置的作用,也许这个实验就会被叫停。
说白了,高层需要og们为社会注入新血液,他们要og生孩子,生优质的孩子。
因为这个插曲,导致老教授的心情变得很低落,沈既白不放心地先把老师送回了家,再打车回了自己家里。
到家已经快天黑了,三七趴在阳台享受着最后一丝余温,一别三日对它似乎也没什么影响,见到沈既白回来也只是懒懒地甩了下猫尾。
沈既白先去洗了手,房间里明显多了很多物品,都是顾一铭的东西,想到这里,沈既白就有了隐隐的紧张。
把小祖宗的口粮添足了,打开手机,上面的信息还停留在中午,顾一铭说不能来接他。
把手机扔在一边,看着三七悠闲的趴地,沈既白心里产生了一丝嫉妒,他把三七从阳台抱出来,无视它的抗议撸了好一会儿。
洗了个澡,换身衣服,出浴室的时候刚好听到开门的声音。
沈既白走过去开门,看见顾一铭提着东西站在门口,他惊喜地看着顾一铭说:“不是说要开个临时会议?”
刚沐浴过,沈既白全身泛着润泽的水气,他用的沐浴露是无香型,身上的味道很干净,只有些许湿润的味道透入心脾。
他面色微红,很快又因为出了浴室的温差而变得白皙,头发也没吹干,有水珠滴落到脖子里,滑落进衣服的后领,打湿了后背。
顾一铭盯着他,压着眉头目光灼灼地看着沈既白,抬了下手里的东西,轻声说:“会议结束了,不让进去?”
沈既白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东西,脸色有一丝的不自然,他让开身体,看着顾一铭从他的身边走进了屋子里。
从鞋柜里拿了双拖鞋,顾一铭低头换上,他把手里的东西放到餐桌上,问沈既白:“吹风机在哪里?”
沈既白愣愣地说:“在卫生间。”
顾一铭点点头,他去卫生间洗了手,然后站在门口喊:“沈既白,过来。”
沈既白听话的走过来,就见顾一铭抱着双手,站在卫生间门口,他下巴微抬,点了下里面,对他说:“去把头发吹干。”
“哦。”
沈既白从柜子里拿出吹风机,刚插好插头,就被顾一铭拿了过去,他站在沈既白背后,把沈既白困在了洗手池和他的胸膛之间。
打开吹风机的开关,用手试了试温度,抬起胳膊给身前的人吹头发。
暖风不停的从吹风机里往外输送,顾一铭用手拨弄着沈既白的头发,指腹在头皮之间来回的摩擦,把湿透了的发丝一根根变得干燥且顺滑。
沈既白的头发很软,平时总是打理的整整齐齐,现下在顾一铭的手中,又逐渐变得凌乱,他今天似乎不是很耐心,拨动的手力度有些大,但是没关系,因为沈既白也有些着急。
他偷偷抬起眼眸,从镜子里看向顾一铭,这个是他从大学时代就喜欢的人,现在正站在他的家里,站在他的身后,认真地帮他吹着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