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月声音平静:“你闭嘴,傅西竹。”
傅西竹眼意味不明,转动着手腕的表,“对不起,不是哑巴。”
温月:“……”
大意了,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说话气人呢。
傅警官怼人起来,一分钟能让你炸毛。
温月郁闷了,没有以往见到傅西竹那么开心。
她低着头,沮丧个小脸。
傅西竹也不知道,这女人是不是又在装。
她向来盼乖巧,装小白兔。
实际上,傅西竹可不认为,温月真是只温柔小兔子。
反而像一只高冷傲娇很有脾气的猫咪,想理你时,她温柔可爱,看着你黏着你对你可爱甜软的喵喵叫。
不想搭理你时,她一个眼都不甩你,娇冷的很。
像只血统高贵的猫。
傅西竹:“我有事要和你说。”
温月:“我有话跟你说。”
两个人几乎同时开口。
傅西竹扬下巴:“你先说。”
温月不矫情,盯着沙发对面的人,“我来例假了,就前几天,现在快要结束了。”
傅西竹没说话。
但他的眼很深,探究又古怪。
温月想表达的是,她根本就不会怀孕的好吗?
他却害的她白吃了药。
温月还想说,察觉到什么,迎上傅西竹的视线。
等等。
傅西竹他好像误会了!
果然,傅西竹淡淡勾唇,意味不明说:“这大白天的,你暗示……”
“你心思别那么龌龊。”温月脸一热急急的打断,连掩饰带解释,“你别多想,我是说那头就算不吃药,也不会怀孕,你不会喜当便宜爹。”
傅西竹心想,怎么个便宜爹?
他开口:“抱歉。”
为那天不得已,让温月吃药的事。
不是怕她意外怀上他的孩子,而是他的身体现在还根本不允许让女人怀孕。
简单说,他的身体不适合。
不能要孩子。
因为一年前的爆炸案中,他接触到危害性很大的物品,没个一年半到两年的时间新陈代谢,那些残留物还残留在他的血液中。
加上那晚的料,他就算真的想要孩子。
也恐怕要再等等。
否则,就是绝对的冒险。
先不说那些他个人不想被人知道的原因,从客观理智冷静思考的立场去分析,他也不觉得自己做的不对。
唯一做错的,就是不该碰温月。
害的她因他吃药。
但被药物控制影响的他,做不出选择。
在事后,他不得不那么做。
因为不能害了温月的一生,毁了她。
温月还年轻。
过早的让她怀孕生孩子,对她不公平,退一万步讲,若真有了,孩子也不健康,明知有问题却冒险让她生下来。
才是对她来说,最残酷的事。
温月偏开脸,嘀咕:“你抱歉有什么用,吃药的人又不是你。”
傅西竹再次重复一遍,“抱歉。”
傅西竹说:“我知道你很介意,怨我,我很抱歉。所以除了娶你,我也不知道拿什么别的补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