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车上拿吃的,买了酒与烧烤。
徐莘苒看他忙活,感觉下体黏腻得厉害,却他不急她便也没说想要。
心里却如万千蚂蚁爬过,痒得很!
拿了两张凳子,陈景之拉她坐到一起。
此时她也恢复了理智,边撸着串边喝着冰啤酒,吃了两口的蛋糕放到一旁,还是觉得撸串更快乐。
凌晨的夜晚还是很热,蚊子很多,陈景之贴心地点了蚊香,要回去扯插排出来开风扇,徐莘苒拦着没让。
俩人聊着天,聊起季浔。
说他到县里的武装部上班去了,与沉清如似乎又没了动静。
陈景之前段时间因徐莘苒的八卦还问过他,俩人什么情况?读书的时候是不是在一起过?
季浔嘴严得很,根本没搭理他。
陈景之第一次做这种事,季浔不说他便也没追问。
徐莘苒听完见男人瞪她的样子乐不思蜀,没想到他真的去问了。
聊起十哥,说他十月份要办喜酒。
俩人突然对视,陈景之对上她的视线有些局促,他开口:“会怪我没能给你办一场婚礼吗?”
徐莘苒仰头灌了一口酒,看着他摇了摇头:“后面补办给我就好啦!”
“你不要觉得有什么。”
当时俩人刚领证那会儿,徐莘苒根本就没有想那么多,属于一种无所谓的状态。
不过嘛,现在心境不一样了,是该想了。
陈景之问她想要什么婚礼。
ps:家人们,求猪猪啊,家人们(???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