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园是个很聪明的姑娘,她既然能感受到埃文斯和蒲柏人格间的细微差异,就一定能察觉出床事上埃文斯的态度和风格。
蒲柏粗暴而又直接,埃文斯却不是如此。他很温柔,非常照顾桑园的感受,偶有实在忍不住的时候,也会体贴地留给桑园喘息的间隔。
而且埃文斯,最热衷于亲吻,蒲柏却从不做这些磨人浪费时间的前戏。
桑园坚信,亲吻能够唤回埃文斯。
湿润温热的唇瓣颤抖着贴上蒲柏冰冷的唇齿,下一秒,粗长的肉棒插进了桑园的软肉。
“桑园?”
埃文斯占据上风,压回了蒲柏。
埃文斯的东西粗而硬,日耳曼人种自带的强大基因,再加上他天生身形高大,快近乎小臂粗的柱身上青筋缠绕。
进来的一瞬间,桑园切实地感受到了一阵撕裂的痛感。不怪她做了这么多次还不能适应,实在是欧亚体型的不适配。
穴肉被肏成一个圆圆的粉洞,但很快抽插给桑园带来了被彻底填满的充实感。
她能感受到埃文斯先生在里面的顶弄,粗壮的龟头边缘擦过内壁,然后直顶到子宫口,引起一阵颤栗。
“桑园,抱歉”埃文斯边向桑园温柔道歉,却边死死往里顶,恨不得把整个龟头塞进紧闭的宫口。手掌也掐着桑园的腰,不让她有逃脱的余地。
“没,没事,埃文斯先生。你只是,生病了呜啊”
桑园湿得厉害,每次肉棒的抽出,都会听到“咕叽咕叽”的水声。
埃文斯而后默不作声,他不想同桑园过多谈论自己难堪的过往,只是沉默地做爱。
桑园却安抚地圈上埃文斯紧绷的腰腹,唇舌轻轻舔了舔他的耳垂,浓厚情意尽在不言中。
因为之前一直以为是埃文斯这般对她,所以心里也有怨言,但现在知道了是蒲柏在为非作歹,桑园觉得自己有必要帮助埃文斯走出困境。
桑园天真地想着,如果帮助埃文斯消灭另一个人格,是不是她就不再是萝兰的替身。
埃文斯也能一心一意喜欢她,不再受蒲柏的干扰。
桑园对埃文斯的浅薄理解,形似旧世纪的黯淡星星,经不起推敲,轻轻一碰,就一把把砸向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