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近日,埃文斯先生看向她的眼睛中多了许多她看不懂的东西,有猜疑,有谋划,有计较,唯独少了那份真挚与温柔。
“不。你是你,他是他。”
“那又如何。你别忘了,你的第一次是给我的。”
桑园的瞳孔猛地一缩,一个快被遗忘在角落里的名字跳入脑海。
蒲柏.......
原来他没说谎,是自己粗心麻痹到误以为只是两个想像的人这么巧而已。
“所以,埃文斯先生......现在,在哪里?”一句简单的问话被桑园问得断断续续。
因为蒲柏已经磨着自己的肉棒在湿乎乎的穴肉口来回摩擦,蓄势待发。
而桑园的两只膝盖被蒲柏一手掌住往上压在肚皮上,像只四脚朝天任人摆布的龟。
“这么在意他做什么?他操你和我操你有什么区别?还是你觉得,他操你的时候,鸡巴更硬更大操得你更爽一点?”
蒲柏的肉棒一点点抵进桑园的穴里。
“不要......”桑园开始小声哭喊尖叫着。
虽然蒲柏和埃文斯占据同一个身体,但是两种性格的巨大差异让桑园产生一种她在被蒲柏奸辱的错觉,本质她还是无法接受一副躯体两个人格。
埃文斯先生总是温和有礼,而蒲柏却异常放肆浪荡。
就像桑园高中时最讨厌的那种街边小混混,女人在他们眼里是最低等的生物,可以被践踏在脚底,供他们取乐快活。
“埃文斯......埃文斯先生,你在哪,求你......救救我......”
“埃文斯,救救我,我是桑园。”
止不住的抽泣在蒲柏耳边响起。
“还是省点水给下面用吧。”蒲柏还在放荡轻笑着。
突然身形诡异地一顿,蒲柏低咒一句:“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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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埃文斯代盐了!他没有把桑园当做替身!是蒲柏这个坏逼,他是个大大滴坏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