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粗涨的肉棒,完全无法和亚洲女性的阴道适配,却这么硬生生地嵌进了桑园窄小的甬道里。
桑园下意识哭喊出来,被这一下重重的顶入痛得魂飞魄散。
真的很痛,身体没有做好准备,被人强行打开,想逃却又逃不得,还要承受一记又一记更深入的碰撞。
廉价的出租屋单人床被撞地嘎吱作响,床腿乱晃,感觉下一秒就会坍塌在地。
但痛感只有那么两三秒,很快窒息的情欲占据上风,剥夺了桑园所有痛苦的感受。
蒲柏跪在桑园两腿之间,掌着她的两双膝盖压在胸乳上,深切的压迫感逼得蒲柏越操越深,肉缝因为充血涨成了熟透的烂红色。
却又遮不住流出的红血丝混着白色浆液,被蒲柏一下下捣成泥。
就像烂熟的浆果被人狠狠捏碎。
“萝兰小姐,你好会吸,吸得我好硬,更想操你了。”蒲柏侧头在桑园耳边说着色情而又淫荡的的话。
蒲柏是埃文斯被六百年过度思念萝兰的执念逼出来的另一人格,所以他汇聚了几乎所有恶劣的品质。
无同情心,无羞耻感,冷漠又无礼。
埃文斯做不到的蒲柏都能替他做到。
包括埃文斯心里想对萝兰做的更过分的事,蒲柏全都清楚。
外面突然一记惊雷吓得桑园一颤。
下雨了。
雨滴奋不顾身地拍打在窗玻璃上,就像蒲柏狠狠撞进桑园。雨势渐大,却遮不住室内淫靡之声。
蒲柏掐住桑园的脖颈,短暂的窒息感让她脖子充血,动脉很轻易地浮现出来。
像是终于做好一切餐前准备,蒲柏低头准备安心享用美食,尖牙伸出,抵上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