澎湃。
沁人心脾。
萝兰比埃文斯更拿捏不住自己,吸血鬼一受刺激就会竖直的瞳孔出现在她的眼眶中,嘴里两颗尖利的犬齿已经长到抵住了下嘴唇。
埃文斯这时好像还有点不知死活,他仰头伸长脖颈,曲线优美得像画家笔下的模特,深呼吸了一次气。
可一用力,原本将将止住的伤口又再度崩裂,血液喷涌而出。
陈旧充满霉味的楼梯间瞬间被埃文斯浓郁的血腥味充斥。
萝兰仅存的最后一丝理智被血腥气占据,直接扑到了埃文斯身上,狠狠咬住他的脖子。
埃文斯抓住萝兰失去理智,全部心都在自己身上的这一瞬间,从背后拿出一捆长而结实的稻草,捉住萝兰的两只手腕,轻松迅速地捆住。
他这里什么都缺,唯独不缺捆人的稻草,绵缎底下多的是。
萝兰还沉浸在吸血的快感中,等到埃文斯将自己的脖子扯离她的口腔,才意识自己已经被压在这床简陋的绵缎上。
虽然女性吸血鬼力量强于普通人,但被一个成年男性绑住手强压在身下,逃脱难于登天。
“埃文斯。”萝兰眼中闪过一刹那的惊讶后很快又回归于平静。
但埃文斯现在已经兴奋到完全听不见萝兰说的话。
他把萝兰被捆住的手拉到头顶固定住,裹着的束腰很紧,怎么也解不开。
可袒露在空气中的大片雪白胸乳又刺激得埃文斯眼眶通红,他着迷似地吻上去。
啃噬舔咬,点点红痕。
然后埃文斯又看着这些红痕在他眼皮底下慢慢消失,回归于纯白的肤色。
怎么做,她也无法属于自己。
就像当时无论怎么哀求,母亲还是当着自己的面自溺于河中。
既然他得不到,别人也休想拥有。
也许是想抓住此刻最真实的快感,也许只是不想辜负此刻的月光。
萝兰向他投来诉不清道不明的目光,盛开在她唇瓣上红到发紫的血花,是他这一个月每晚无数次踱步在庄园的后花园里闻到的紫罗兰花香。
就连当下的每一秒,萝兰在他耳边冰凉湿意的呼吸,都是一场对他而言旖旎漫长的凌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