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就结婚吧,结了婚也可以跑,反正不能再被肏了。
她在西瑞斯的怀里失眠了一夜,见到第二天太阳的时候,她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两个巨大的黑眼圈挂在眼下,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去做了什么偷鸡摸狗的事,其实她只是因为要结人生的头一次婚而紧张万分。
因状态太差,她在上午补了一次觉,结婚登记是下午去做的。
把材料交给工作人员,在指定位子拍好照,代表着有法律效应的结婚本递交到她手上的时候,她还在想这一切怎么会发生得这么快,标记,做爱,结婚,这像是AO这一辈子固定的流程。
当天晚上,西瑞斯扒了她的裤子想要肏她,说是新婚之夜,应该做些新婚夫妇该做的事。
她用尽力气把og压在床上,说要做的话,也应该是她在上面。
最后是她穿着内裤,坐在西瑞斯的身上,让他用鸡巴磨了一夜的逼,两人都被欲望勾得气喘吁吁,眼睛都是红的,但她愣是没让信息素引诱,把那根自己没有的鸡巴插进自己的女穴,好让她似乎也有了根鸡巴。
欲望没得到满足的时候,人总是会说一些胡话。
中间的时候,精液射在她的内裤,黑色的布料上都是斑点的白浊,流动的从上而下又掉到og紧实的腰腹上。
西瑞斯吻她的嘴,似埋怨似生气,问她,“为什么不能插?好想插你,你也很喜欢吧,下面都湿了,让我进去好不好?”
lph怎么能被og肏逼,这是她为数不多的lph自尊所坚守的最后底线,她终究没忍住,五指抓住西瑞斯的奶子,把淡粉的奶头揪得跟充了一点气的小气球般鼓起来,说,“因为我想肏你。”
西瑞斯睁大了眼睛,仿佛不可置信地,“可是,你都没有阴茎,你要怎么肏我呢?”
“会有的,我会有的。”
她使了点力气,一巴掌地扇在身下人的奶子上,把雪白的胸肉扇得粉红,再赌气似的咬住了西瑞斯的嘴,在没有鸡巴的问题上,她向来是戾气加身的。
西瑞斯任她这么扇,阴茎也勃起得很高,不一会就打在时云效的小腹上,他把lph拉进自己的怀里,鼻嘴埋进她的头发,去闻那总是令自己欲火焚烧的沉木香,“好啊,有了以后我就给你肏,但现在你先给我,好不好,嗯?就当是预付的利息。”
预付的利息?也只有学经济和放高利贷的人会卖弄这种鬼话了。
但时云效没反驳这话,只说,“好,那你可要记住了。”
她撇开西瑞斯摸她泛滥成洪的女穴的手,“但利息是不可能预付的,这你想都别想。”体现在报表上的东西,就给她牢牢藏在心里。
“也好,”西瑞斯低声说,“那你有了阴茎以后要给我肏穴,你不能忘的。”
他摸着她的肚子,好像这是一个完成式的诺言。
但lph是永远不可能被og肏逼的,没鸡巴的时候就不给肏,别说有鸡巴了。
作话:总感觉这篇文在怪的路向上越走越远,但女主不会有屌的,永远不会。
在另一维度上,本文也充分说明了管不住自己欲望的lph会被og一路牵着鼻子走的悲惨下场。不受美色诱惑的话,女主应该也不会走到这种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