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榆:“认识是认识,不太熟。”
社畜给白榆倒了杯煮的热腾腾的糯米糊糊,白榆捧在手里,小口小口的喝着:“不过她以前在学校,风评很好的,脾气也很好的,老师同学都喜欢她,长得很好看,塞拉斯也因此很喜欢她。”
社畜顿了一下,看着白榆。
白榆也抬眼看着社畜:“塞拉斯是不会放过她的,所以……卡佩尔是在利用你。”
“花花……我……”
社畜转过脸,“我去给你收拾客房,正好有新烧好的水,你去客房洗澡睡觉吧,别感冒了。”
白榆:“以前那个客房吗?我看这里陈设都没变过。”
社畜没有接话,转身离开了。
弄好客房,带白榆过去,社畜准备回房睡觉,结果卡佩尔不在房间,她找了半天,才在门口看到她。
卡佩尔穿着老旧的外套,提着灯,拿着工具箱,在弄窗户,窗户的插稍坏了,她正在修。
社畜拍了拍她的肩膀:“我来吧。”
卡佩尔白了她一眼:“别以为本小姐,这也不会,那也不会的,要是在这里出生,我早就把这里建设成周边星球的中心,带领全村脱贫致富奔小康了,实现全球经济可持续增长,哪像你,只会去打螺丝钉,看见你就烦!离远点,修个窗户,都能让人登堂入室,真是闻所未闻!”说着叁下五除二,还真让她把插稍修好了。
“是的,大小姐,好的,大小姐,大小姐真厉害。”社畜十分没有感情的吹捧。
“那是当然,开玩笑,我从小那是按照家族族长的制度培养的……”刚说完卡佩尔就沉默了,她把工具箱和灯丢给社畜,进了房间洗了手,就上了炕钻进被窝了。
社畜把东西放好,关了灯也上了炕:“你是不是想家了?”
“虽然你舅舅说话很过分,但那毕竟是你长大的地方,你会想家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我当时去那冰天雪地的工厂的时候,也是每天都在想家……”
“你闭嘴!”卡佩尔语气冰冷生硬。“有这么多闲工夫,还让人进家门,不如明天把这炕修大点,每天和你挤着睡,烦死了!”
“哦……”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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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榆也没有要赖在她家的意思,大清早就走了,村里的旧相识再看到白榆,惊叹她的身高和美貌,很快又熟络地帮她收拾花爷爷以前住的地方,屋里虽落了灰,但花圃依然被打整的很好。
一代传大公的墓也立在村后的山上,和村里人的墓建立在一起,不仔细分辨,还不知道这里的埋骨地还有这般的传人物。
白榆去上了两炷香,就住进了老宅里。
她也和年少时,无甚分别,深居简出,不爱说话。
倒是卡佩尔的话,天天多起来了。
卡佩尔:“你修的什么炕?!这么大,晚上睡觉冷死了,我让你修的?我让你赶她走,你赶了吗?!”
卡佩尔:“看什么看,你要是担心人家,你去人家家里啊。”
卡佩尔:“翻来覆去,睡不着,是在想你那无疾而终的初恋吗?”
卡佩尔:“所以说,有的人就是贱,要是有人把我按在电梯里强奸,让我辞职,还开车把我撞了,我把她全家骨灰都扬了,还搁着缅怀过去呢。”
卡佩尔:“哼,想去就去,还扯什么借口,妈的,这些lph是给人下蛊了吗?”
几天下来,社畜坐在卡佩尔旁边,吃个饭都能听到卡佩尔在冷哼。
社畜还没说什么,一直躲在暗处的保镖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大小姐,你要不就直接告诉她吧。”
卡佩尔还在百无聊奈地编扫把:“告诉她什么?”
保镖:“你喜欢她啊。”
卡佩尔把扫把一丢,气笑了:“我喜欢她?我喜欢她什么?喜欢她叁心二意,喜欢她引狼入室,还是喜欢她狼心狗肺啊!”
保镖:“你之前可不是这么说的。”
卡佩尔没好气的问:“我说什么了?!”
保镖:“您说,你喜欢她的独一无二,喜欢她强大的精力量,喜欢她的内在野性和生命力,喜欢她未被规训的美。”
卡佩尔愣了一下:“我夸了她这么多?”
保镖点头:“还不止。”
卡佩尔:“我一定是中邪了!”
保镖:“您都嫁过来快一个多月了,现在才觉得自己中邪了啊?”
卡佩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