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社畜就后悔了,因为她看到了庄园里的女仆们,大换血了,一个个看起来就像是从外面请的专业杀手,不仅如此,大家看到她的时候,都不约而同地专门露出枪支给她看,紧接着就是一脸‘你今日必死’的表情。
社畜人在餐厅吃饭,腿却一直抖。
卡佩尔发现社畜今天格外粘人,她走到哪里,社畜就紧紧跟到哪里,甚至在她换衣服的时候,社畜都挤进了衣帽间。
“鼻血擦一擦。”
“哦哦哦……对不起……”社畜转过身擦鼻血:“上上上……我是上火……”
“没事,随便看。”卡佩尔很大方。
“那……那倒不用……”社畜转眼就看到,给卡佩尔系塑腰的两个女仆,朝她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社畜后背一凉:“那个……我今天能不能跟你出门啊……”
卡佩尔看了她一眼:“我今天要去拜访我姑姑。”
“哦,那我跟你一起去?”
“你确定?”
“确定确定。”社畜心想,你姑姑还能把我杀了不成,最多骂我两句,总比丢命的好。
*
然而……社畜看着庄严肃穆,重重迭迭的殿宇,扭头看着阴天还打着太阳伞的卡佩尔:“你姑姑……是……?”
“白皇后啊。”
“嘶……”社畜倒吸一口冷气,往后退了一步,后面的黑衣保镖们就拦住了后路。
社畜的肚子开始疼了起来,腿也忍不住抖,她已经努力掐大腿让自己保持冷静了,可是就是忍不住……
她偏脸小声问:“你怎么不说,你姑姑是皇后陛下啊……”
“你也没问啊。”
社畜:我的错。
卡佩尔走了几步路,发现社畜趴在墙上一动不动,她皱眉:“你干嘛?”
社畜:“我可以不进去吗?我在门口等你……”
卡佩尔:“我已经告诉姑姑,你来了。”
社畜小心翼翼开口:“哦……那你姑姑脾气好吗?”
卡佩尔:“她老公脾气不太好。”
社畜想都没想脱口而出:“她老公是谁?”
黑衣保镖看白痴一样看她:“白皇帝。”
社畜:“……”
“白皇帝是塞拉斯的……?”
“便宜舅舅。”
社畜紧紧趴在墙上,更不敢松手了。
卡佩尔:“把她给我扒下来。”
保镖们:“是。”
塞拉斯的妈妈,是皇室的养女,但也有血缘关系,不是嫡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