鸢尾花的信息素也更重了些。
她看着社畜,眼像是要把她拆开吃掉。
“你……你……他妈……”
真是怪,勒鸢的信息素甚至没有注入,却比注入还难以反抗。
“我不碰你。”勒鸢静静地垂眼看着社畜,她手指往后脱掉了社畜的裤子,然后脱掉她的内裤,“我只用你的内裤。”
勒鸢刚拿到内裤,愣了一下,看着上面有明显的水渍,笑了笑:“你湿了,是因为我吗?”
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你没上过生物课吗?!
勒鸢舔了舔嘴唇,然后当着社畜的面,嗅了嗅她的内裤,然后塞进自己的嘴里。
“……”
社畜眼皮跳了一下,还来不及做什么表情,勒鸢就转过身,将屁股对着她,然后口鼻离她的阴户不到一寸的距离。
她冷白的身体,昆仑玉一般慢慢摊开展示在她的面前,粉红的逼和粉色的菊花,那里的艳色漂亮的像是艺术品,就连缓慢展示的手指尖都像是顶尖的情色表演。
社畜不想看,可勒鸢的呼吸,湿湿润润又轻微的水汽,弄着她阴蒂发痒,下面湿润。
社畜闭上眼,可下面脆弱的地方能感觉到勒鸢的呼吸,这让她的思绪总是想到一些不好的画面,可现在这样的画面就已经很不好了!
那呼吸的水汽像是缠绕着她整个下半身,让她忍不住回想,想着勒鸢是怎么去舔她的批的,她唇瓣的纹路,鼻尖的汗珠,漂亮的眼睛,还有漂亮的手。
女同性恋真是讨厌死了!
要是个男的,社畜就能理直气壮地说自己被强奸,被猥亵,可对象换成了勒鸢,社畜怎么也说不出口,一个缪斯一般的女人,说她强奸自己?说出去她自己都不信,幸好还有信息素这么个理由,可她总不能满大街说自己信息素有多了不起,然后招摇过市吧?!
社畜忍不住睁开眼睛,看着勒鸢玉一样的手指在她的逼里进进出出,而自己作为人类的肉欲本能被强行牵引出来,她看着勒鸢爽得身子抖抖索索,鼻音甜腻地好像整个人都要融化在她身上,可是她那香得让人发狂的身体偏偏有没有一处是碰到自己的。
在社畜快要受不了挺动自己的腰,将逼送进勒鸢的嘴里的时候,她看到了勒鸢那双漂亮的,湿润的,却清明的眼睛。
以及沦陷欲望的自己。
是了……她是lph,是高傲的lph,她或许此刻因为情欲沉沦,但她的理智却一直冷静而清晰。
她做的一切,和其他人没有任何区别,只是手段不一样罢了。
社畜看着她粉嫩的穴急剧收缩,脑子里却开始回忆看过的黄片,回忆男人的几把,男人的腹肌,男人的高大块头,男人的……管他妈的只要是个男的就行,好看的,电影里的,小说里的,电视剧,黄片,写真,或者现实里的明星的。
社畜脑子里,回忆了很久,可勒鸢实在太香了。
太漂亮了。
太诱人了,
也太……不可捉摸了。
而联邦所有的男人,不管是在哪里见过的,虚假的,真实的,杜撰的,都远远不及勒鸢。
社畜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我,花花,没有姓氏的社畜,一个黑心工厂的打螺丝的工人,马上快2岁了,母胎solo就算了,还被女Alph轮奸了。
这也算了,竟然他妈还弯了!
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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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不怪你,勒总是千年狐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