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我叔叔可和你不一样,他是为了我,为了整个家族!可你?简直像是得了癔症,看了几个社会案列,接触了几个要死要活的Og,就觉得全世界的Alph都十恶不赦,不要再有被迫害妄想症了!”
“AO的分化,存在着社会性结构的歧视,你不是oemg你当然不知道我们遭受过什么,你不过站在干岸上,站在阳光下,高高在上的嘲笑着我们的苦难,即使我的姑姑被誉为帝国玫瑰,她在私密空间被性侵的时候,大家第一时间都是去指责她的穿着,她在你们的眼里,是白皇帝的附庸,享有Og的红利,你们称呼她为帝国玫瑰,甚至没有给予她寻求法律的权益,我有被迫害妄想症,你以为我为什么要冒着被所有人嘲笑,去当个逗乐的演员歌姬?”
“我要推翻这一切,站在和你们Alph,平等的角度,废除你们高高在上的特权,我要让白皇帝……”卡佩尔还没说完,就备注泽桑捂住了嘴,
她脸色大变:“闭嘴!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卡佩尔推开泽桑,“你们Alph当然只在乎你们自己的利益!我和你说这么多有什么用,”她泪眼婆娑,走过去靠近床边:“你会帮我的对吧,花花……”
社畜摇了摇头,闭上眼,然后半撑起身子:“大小姐,如果眼泪可以当武器的话,也许我已经统治全宇宙了。”说完,酝酿了一会,小眼眶存不住泪水,两行眼泪立马掉落。
卡佩尔僵住了,她看着社畜,这个社会底层挣扎的贫民,好似什么都漠不关心,冷漠又孤独的活着,于是她擦干眼泪,转身离去。
社畜似乎没想到她走的那么干脆:“我父母呢?你是直接送回去,还是明天带他们来帝国啊。”
卡佩尔没有回答。
不管别人死活的任性的大小姐!社畜拔了针,起身追了上去,“喂!我告诉你,你这样我会把录音在星网上曝光的……”
“哦?什么录音让我听听?”塞拉斯正抱着一束鲜花,站在道路上,她穿着纯白的休闲套装,可脸上的笑,看起来有些渗人,就像是伪装的恶魔。
卡佩尔:“关你屁事!”说完,卡佩尔就绕过她转身走了。
“不是,大小姐你……等等……”
塞拉斯伸手拦住了社畜,社畜往后退了一步,不想和她有任何的肢体接触。
“那家伙不会对你父母做什么的。”
社畜推开她的手想要追上去,塞拉斯拽住了她的手腕,“你放弃那一百万星币,不就万事大吉了?”
社畜冷笑了一声,她转过脸,还没来及的说些什么,只听塞拉斯补充道。
“我给你两百万,换你公开放弃那一百万星币。”
社畜愣了几秒:“你说什么?”
“我给你两百万,换你公开放弃那一百万的星币。”
社畜:“哦。”
塞拉斯:“怎样?”
“不要。”
塞拉斯:“为什么?”
“你想知道原因?给我扫9999.”
塞拉斯掏出手机,开始转账。
机械音:滴,钱包到账星币一万九千九百九十九。
“很简单啊,你是个体,这笔钱说不清楚,谁知道你以后会用什么办法起诉我,但那一百万是联邦政府给的,毫无后患,而且性质也不一样。”
“那你为什么要我9999?”
“两万立案。”
“……”
塞拉斯被逗笑了,她身量高,仰天干笑了几声,然后一秒冷脸,“你敢耍我?”
社畜抬眼看她,没有说话,就被捏住了脖颈直接按在了墙上,她的头撞在墙壁上,疼得咧嘴,塞拉斯看都没看一眼,直接扯开了社畜的衣领,露出了斑驳的脖颈,还有上面令她厌恶的除臭剂。
她不满地按住社畜的手脚,然后一口咬了下去,那个可怜的退化的腺体,被注入了大量的Alph的信息素。
社畜难受地仰起脖子,像个被狮子咬住脖子的羚羊。
而那股大量的足以打开Og宫腔的信息素,却全部注入进了一个Bet的体内。
社畜难受地无法呼吸,她背靠墙壁慢慢滑落坐在地上,看着塞拉斯擦了擦嘴角的血,将鲜花丢在她的身上。
“记住,小mu狗,这是你让卡佩尔掉泪的代价,也是你戏弄我的惩罚。”
社畜只觉得有双无形的大手掐着她的脖子,快要窒息。
等护士赶来的时候,她已经躺在地上抽搐了,哆哆嗦嗦地说着两个字,被抬进了急救室。
仪器的数字跳的很快,这个可怜的bet在短短几天时间内被反复折磨,要不是身体好,真的就一命呜呼了。
“不能注射药剂了!她现在身体受不住!”
“按住她!先检测指标!抽血按标准的三分之一!”
“那个Alph注射了她所有的信息素!她现在假性发情了!”
“腺体永久损坏,她就再也无法怀孕了!”
“给她找个Alph啊!快啊!”
护士:“等等,她好像在说话。”
医生:“她在说什么?”
护士偏过头,仔细侧耳倾听,然后疑惑地重复道:“报……报警?”
医生:“报什么警!快去找Alph救命啊!警察来了,命都没了,报警有什么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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