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鸢没有回答。
她的脸开始慢慢变得潮红,额头开始冒汗,社畜想拿纸给她擦汗。
“别碰我!报警啊!”
社畜被勒鸢一吼,吓得连忙拿起手机拨打20:“喂,我们在……在……在郊区这边,对,有个lph发情了,她……”
蹦!
社畜整个人撞上了车前玻璃,银色的轿车在原地炫了几个圈,才急刹车。
意识迷糊间,她听到有个声音在说:“你为什么不报警了?为什么给医院打电话?你是不是……就想要被我艹啊?”
“你怎么怎么骚?我还没摸,你就出水了。”
“你就是这么勾引了那个Alph的是吧?”
“你身体怎么好的这么快,我知道,你天生就适合挨操的,那天,你都被操晕了,你怎么还能在医院勾搭Alph呢?”
“骚货。”
社畜是被咬醒的,她早就退化的腺体又被覆盖上了重重迭迭的牙印,尖锐的犬牙刺进去的时候,大量的信息素又二次三次的灌了进去,让社畜整个人头晕目眩难受的厉害。
狭小的空间内,鸢尾花信息素的味道浓的可怕,她渐渐清醒后,看到自己被抱坐在方向盘上,上半身往后仰,上衣被扯开,睡衣的扣子落了一地,一对雪白的贫乳,红晕的乳尖被布满了咬痕和红痕,她想动一动,结果发现自己的手在一个很温暖,很湿润,很紧致的地方。
然后她的手被勒鸢的手拉着,三个手指在勒鸢的体内进进出出,勒鸢一边啄吻,舔舐,又标记她红肿流血的腺体位置,另一只手塞进她的屁股里,隔着内裤揉捏她的花穴,另一只手则拉着她的手,在她的私密处打转进出。
社畜想说句话,可发现自己嘴被塞住了,她拿舌头绕了一圈,只觉得鼻子全是勒鸢发情的味道,她用尽全力将嘴里的东西吐出去。
吐出去后,她看到那团沾满了她的口水的,浅绿色的,蕾丝的花边性感内裤。
勒鸢,她把自己的内裤塞进自己的嘴里?
社畜怒了:“你他妈是不是有病吧!谁他妈教你塞内裤塞人嘴里的?!”
社畜吼的很沙哑,勒鸢把脸从她脖子上抬起来,社畜就傻了。
勒鸢的脸和嘴都很红,宝石般的眼睛全是氤氲,她微张开嘴唇,殷红的舌尖上好似还沾着她的血,然后和社畜四目相对的时候,勒鸢握着社畜在她身体里进出的手,开始浅浅缓缓,有好几次顶弄地深了,勒鸢便叫出了声,
“啊……啊……嗯……”
社畜虽然活了25年,哪里见过这么活色生香的一幕。
勒鸢黑色的碎发黏在红透了脸颊上,整个人像是浸泡在水里,黑色高领毛衣托着她的脸,像是托着一朵淫荡的花。
社畜往下看去,整个人感觉灵魂都震荡了。
平日里,那么禁欲的勒总,此刻,上半身穿的严严实实,可下半身却一丝不挂,察觉到社畜往下看,勒鸢像是故意似的,整个人往后,靠着坐垫,然后抬起那条修长饱满的腿,踩在了社畜耳旁的玻璃上。
那红艳艳的,湿漉漉的,两张花瓣被翻开的阴户就这么赤裸裸的敞开,露在了社畜的面前。
在社畜喉咙发紧的时候,勒鸢带着社畜的手,往里面使劲顶了一下,勒鸢娇喘出声,眼里的水色更浓了,然后她就这么抓起社畜的另一只手,抚摸着她的脸颊,耳朵,脖子,胸前,拨开阴户上的毛发,粘着自己的花水,然后再抬起来,张开嘴,含住了社畜的指尖。
轻轻一舔,一咬,一插。
社畜开始游了,在这么令人血脉贲张,换任何都会发疯发情的时候,社畜居然在游,她开始庆幸自己曾被三Alph轮流搞过,导致现在面对这么一个极品女上司,还能游(不弯)。
不对,我不游干嘛呢,难道看她发情吗?
但……看着她发情也不错。
谁让勒总发起情来,这么漂亮啊,她这么漂亮却和我搞,她不是吃亏吗,不对!她这个样子搞我,所以她不吃亏,也不对……严格意义上来讲,是她用我的手去搞她……四舍五入就是我搞了她……
社畜叫了一声,因为不满自己游,于是她的手指被勒鸢咬破了,社畜抽了一下,没抽开,只能任勒鸢咬着。
“勒……勒总……”社畜话还没说完,就被勒鸢单手掐住了脖子,Alph的力气很好,社畜被近身的勒鸢压住,根本动不了,她震惊地看着勒鸢,然后只觉得氧气被抽走了,勒鸢下身摆动的越来越快。
勒鸢发红的眼睛,看着社畜的脸,然后叫的越来越淫荡,声调越来越高,像是春天发情的猫,社畜从小干粗活,比起大多数女性,她的手茧子更多,手指更粗,也更长。
她好像碰到了勒鸢的敏感处,勒鸢下体发紧的搅着她的手指,然后眯起眼睛,仰着脖子,伸出舌尖,一副被操坏的样子。
“啊!啊……嗯……啊……”
“啊!”
那股浓郁的鸢尾花的味道带着鼓特殊的淫荡的液体的味道,让社畜看不清勒鸢的模样。
从认识她以来,勒鸢永远是高高在上的勒总,禁欲以及冰冷,带着生人勿进的礼貌和矜贵,可现在,在银色的轿车内,她居然……被自己的手指弄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