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bet没想到,他如此明显的明示,却被社畜误会了。
其实社畜误会也无可厚非,谁会认为一个平时都说不上几句话,连好友位都没有的甲方大佬会喜欢她?
而且还是个女的。
她更愿意认为是,是男助理想要对她好,但脸皮薄去找的拙劣的借口。
“所以,你是怎么想的?”既然误会解除,男助理乘胜追击。
我是怎么想的,我怎么知道我是怎么想的,不是……我能怎么想?
社畜都不知道之后,怎么去面对勒鸢,她一直仰望她,也庆幸过认识这么一个通情达理,又事少大方的甲方大佬,甚至想过以后如果有机会能跳槽为勒鸢工作就好了。
但……你一直以为喜欢的男Bet,突然告诉你,他不喜欢你,他的顶头上司喜欢你,还问你怎么想的,她能怎么想?!她敢怎么想?!学那些狗血八点档泡沫剧,嫁进豪门吗?
“可我不是同性恋啊。”社畜如实回答。
男助理觉得有些好笑:“你不是同性恋,我早上来的时候,你和那女的抱在一起?”
对哦,她早上为什么醒来和泽桑抱在一起?
社畜又恢复了呆呆的模样,看着面前新出的甜品,和以往一样,还是两份。
她起身想离开,男助理把甜品盒塞到她怀里:“勒总一大早排队给你买的。”
“哦。”
“别哦了!勒总还生着病,今天早上又被你气到了。”
“嗯。”
社畜抬眼又看到了男助理脸上失望,愤怒,以及打抱不平的表情。
她失魂落魄地抱着甜品盒子走了回去。
病房里,泽桑坐在沙发上,吊着吊水,另一边的护士在给她测量身体机能。
“哟,我倒是小瞧了你,也是……你们两个都是Bet,你都上赶着倒贴,那男的,也没理由拒绝你。”泽桑说完,想看看社畜的表情,可社畜背对着她坐在床边,低垂着头看着甜品盒发呆。
泽桑站起身,朝社畜怀里看去:“他送了你什么……一个小蛋糕?一个小蛋糕就让你魂不守舍?”
社畜没有说话,她起身把甜品盒放到一边,就开始收拾东西,她的东西不多,就几件外套,一双鞋还有日用品,都是之前拜托师姐从家里带来的。
装进一个行李袋里,然后抱着甜品盒就直接走了。。
泽桑皱眉在后面喊:“你干嘛?你想搬去员工宿舍?那边我不发话,你是住不进去的,喂!你聋了吗?”
社畜没理她,直接去找医生,医生正在茶水间里给自己泡茶。
“我想出院了,我觉得自己没有问题。”
医生看着跟在社畜身后的泽桑:“你现在还是在医院观察一下比较好。”
社畜:“我可以让护士给我开药,我可以自己注射药剂,以前在工厂的时候,都是我帮忙在外面买药剂给他们注射的。”
医生:“很抱歉,我们医院不能允许没有医师执照的客人,自己对自己进行注射。”
社畜:“还是谢谢您,我想回家了,我会注意休息,每天喝够一桶水的。”
社畜拿着行李包转身就准备离开,泽桑抓住了她的手腕:“不行,你现在不能走,我们两个的信息素还在匹配,结果还没出来,你不能离开。”
社畜抬眼看她。
“而且,昨晚……昨晚,我直接晕过去了,谁知道你搞了什么小动作,耍的什么花招?”
“松开我。”社畜没有心情和她吵架。
“你不必做出这副样子给我看,你不就是想要钱吗?想要多少,你报个数。”
“我不要你的钱。”社畜甩开泽桑的手。
“为什么?”
“脏。”
泽桑从来没被这样羞辱过,她气急败坏,口不择言道:“你嫌我脏?你被那三个Alph轮流操,叫的像只母狗一样的时候,我都没说你脏,你算个什么玩意儿,敢对我说这种话?”
社畜看着她,表情无甚变化:“如果没有我,你此刻要不躺在棺材里,要不就在躺在监狱里,还能像现在一样,说些没有教养的话?”
泽桑没有回答,她看着社畜,转身离开进了电梯。
社畜对lph的高高在上的优越感,无甚了解,因为他们离她实在太远了,尤其是星际联企的Alph们除了对接工作,也不屑于和他们Bet说几句话。
社畜从很早就知道,lph们是高高在上的贵族,他们强大,美貌,富有又聪慧,但Alph也是人,也是一个头,一个鼻子一双眼睛一张嘴巴,就算命比她的贵,也不能侮辱她的自尊。
社畜搜索着地图,看看路线图,看着坐几号线回家最近,到了大厅就看到站在门口的勒鸢,她穿着黑色的高领毛衣,以往盘起的头发随意的披着,素着一张脸,也相当精致漂亮,但比工作期间,少了些侵略感,多几分不易察觉的柔和。
“勒……勒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