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挂断电话,抱手倚在办公桌前,伸手去夺他手里的钢棍,十分疑惑地问:“咦?陈先生办公室里怎么会有螺纹钢这种东西?这里不是酒吧吗?还是说这间办公室里有什么装修陈先生不满意?准备自己拆了重来?
雄哥,你现在可是依法纳税的良好市民,懂不懂‘私有财产圣不可侵犯’的道理?现在有人侵犯你的财产权,当然是把事交给警方、向警方寻求保护咯。螺纹钢什么的,又哪里用得上呢?”
港岛警方向来出警迅速,一楼聚着的人很快就被他们有序疏散。等乌鸦再抱着胳膊从二楼往下看时,就只看见了陈浩南气得扭曲的脸。
不知怎么的,他越想越好笑,直接笑着倒上了椅子,又问赵青云:“他们来一次就报一次警?”
赵青云点点头,一面翻账簿一面回答他:“你是纳税人,有事找警察有什么不对吗?”
接下来的几天也是这样,陈浩南的人天天过来“捧场”,而东漫的经理则派人在门口远远地看着,一有洪兴仔的影子就急cll警方。
不过今天他们也学聪明了,一大帮人呼啦啦地闯进来,什么话都不说,只是四散开来坐下,个个凶恶煞,吓得其他的客人两股战战,只能离开。
经理看着洪兴今天出此新招不知如何是好,只好上楼报告老板并律师。赵青云听完楼下的情况便示意乌鸦自己报警,又望着挂断电话的他出言调笑:“大佬,用差人保镖的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很不一般?”
待警方的人鱼贯入场,三方人马隐隐形成对峙的形势,两人这才慢腾腾地下楼。
“我们只是在这里喝酒,不犯法吧阿sr?”
一个和陈浩南留着一样发型的瘦弱排骨仔正梗着脖子对着差人狡辩,赵青云不等阿sr回答便抢先走过去问他:“东漫开门迎四方客,你们社团的人要来喝酒当然好;只是点的酒在哪里呢?”
“一会儿再点不行吗?八婆!”
陈浩南拨开面前的人,走到阿sr面前:“兄弟们出来hppy一下有什么问题吗?”
都说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他骚扰酒吧的客人好几天,搞得店内流水十分难看,乌鸦正是对他火大,如今一见他就准备冲上前去,至于是想冲上去讲道理还是干点别的什么就不得而知了。不过看他的表情,应该有一句“叼你老母”已经快呼之欲出了。
赵青云当然知道他心情不虞,但现在警方在场怎么能使用暴力?只得两只手死死抓住他的胳膊,才堪堪拖住,再一个反手将他藏在自己身后,往前跨一大步,不动声色地用身体挡住他,问陈浩南也问差人:“这群人难道彼此不相认识吗?难道差馆没有他们的档案吗?一下子这么多人齐聚于此,不会是非法集会吧?阿sr,不可以把他们全拉回差馆吗?”
为首的差人瞥赵青云一眼,也不表态,只是向陈浩南招呼一下,示意他到外面去说。
不一会儿这位揸ft人再进来时又是那天恨恨的表情,咬牙切齿地抓起桌上的烟出去了。洪兴的人见大哥走了,也就跟着散了。
有些积极分子还想冲上来问候赵青云,只是这回她又不挡在乌鸦身前了,转而躲去差人背后,在军装警察绿色制服下的阴影里面无表情地望着他们。
“交税是一件很不错的事吧?招呼一声就有大队人马带枪上来保护你,这不比抽屉里的螺纹钢好用?”赵青云送走差人后回到二楼的办公室,问坐在沙发上的陈天雄,“洪兴的人来一次就报一次警,反正报警又不要钱。
交代一下经理,以后洪兴来三个以下的就直接拖出去;三个以上的就举报他们非法集会。看是他们有空还是差人有空。只是得小心他们背地里来阴的。”
陈天雄走到她的面前,一把箍住她的腰,往后退着倒进沙发,连带着她也摔上自己,不由分说地按着她跨坐在自己胯间,大手揉捏着她的肩膀,下面用力顶她一下:“报警是不要钱,今晚我服侍亚云姐也不要钱。不知道亚云姐赏不赏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