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咬吧,我不会被你咬坏。利维说。龙族的青年如燃烧着火焰般明亮的赤瞳里含着温暖的笑意。只有和利维,他才能尽情在床上释放自己。
“利维被诅咒了,”塔夏说,”法师协会还没有定论,但贞女认为,那诅咒的气息很像魔王。”
他回头看向塔夏。
“魔王死了,”他说,“我亲手燃尽了魔王的心脏,毁灭了那棵孕育魔王的巨树。这个世界上不会再有魔王诞生了。”
“我没有骗你,”塔夏说,“他们也是那么相信,世界上不会再有魔王了,所以他们没有花大力气来找你……只是我……亚基里斯,我……”塔夏向他爬过来,抱住他的腿,仰起脸来看他,“我一直在想你。”
我一直在想你,你想过我吗?
那时候他已经是青年,开始了前往魔域的旅途。再次见面时塔夏好像又变回了最开始的塔夏,没有性别,没有阴茎,没有阴道,蓝色的头发刚好齐肩,雌雄莫辨的面孔中带着少年气。晚上,在他起夜时,塔夏出现在他身后,抱住他。
塔夏告诉他,他们怎么逆转他的分化,那个过程多么痛苦;告诉他,自己一见到他,身上的枷锁就开始痛,因为一见到他海妖就又感受到分化的冲动;告诉他,现在他想要做他们当年没做完的事,可以吗?
他想说不可以,可塔夏紧接着问:我一直在想你,你想过我吗?
他不能回答。所以他看着塔夏跪下,把他的东西放进嘴里。
“塔夏,停下来。”他的手指夹着一束银光,贴在海妖的喉咙上,粘在他身上的魔法渐渐消散。回忆安稳地回到它们该呆的地方,不再出来四处游荡。空气里只有潮湿的水汽和焦糊味。海妖沉重地呼吸。
“塔夏,”他说,“我没想过你,一次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