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蕊闭上眼睛,清晰的听见爸爸强劲有力的心脏,在‘咚咚咚’的跳着,心率的节奏分明异于往常,跟她此刻心率的节奏一模一样。
这种感觉,让她莫名的想要沉沦。
灵台处仅存的理智拼命的骂着她:纪蕊你疯了吗你?
他是你亲生的、有血缘关系的父亲,他是你妈妈的丈夫,你是他的血亲女儿。
昨晚他醉酒闯入你的房间,你吓坏了挣不脱,稀里糊涂的和他发生关系情有可原。
可现在是青天白日,你脑子清醒无比,难不成还妄想跟他再来一次?
你就这么下作淫荡缺男人吗?
如果真的缺,去找霍北元啊!你不是喜欢他爱着吗?他不是你的正牌男友吗?你去他身边发浪发贱发春,别在你的生父面前骚浪贱啊!
纪蕊骂自己骂的面红耳赤,羞愧到想死。
她将脸深深埋在纪缚琛的颈窝里,眼睛逐渐泛红,颤抖地喊他:“爸爸,爸爸……”
纪缚琛闭上眼睛,慢慢地、缓缓地吐着气息平稳自己的情绪,在心中骂着自己混蛋。
胸针勾住衣服而已,只需要取下胸针和脱掉衣服便可轻而易举的结束两个人的纠缠。
可他却不受控的摸女儿的手臂搂她的腰,甚至手臂处的那只手,几次差点失控往她的胸部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