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缚琛的确感觉到了,女儿那地方那么湿,都将他的衣服弄湿了,他怎么可能感觉不到。
不仅感觉到,脑子里居然浮上一个令他自己都震惊荒唐的想法:什么都没做,她这里便那么湿,那昨晚抱着她进进出出时岂不是要喷水?
纪蕊实在不知道怎么才能跟爸爸解释她湿成这样,只能继续装头疼:“爸爸,爸爸,痛,头好痛……”
听到纪蕊娇软的声音,纪缚琛急忙回,抱着朝卧室而去。
他今日破天荒和她说了好多话:“休息会,文件我让计森帮你送。”
他刚刚是疯了不成,女儿明明在极力否认他们发生过关系的事实,他怎么会去想象昨晚插入时,她下面是什么样的生理反应?
他是她的父亲,她是他的女儿。
女儿水多不多,会不会喷水,跟他有什么关系?
很快,纪缚琛将纪蕊放在她的公主床上。
后背落入席梦思的那一瞬间,纪蕊以最快的速度缩回手,想要和爸爸保持一段距离。
同样想和女儿保持一段距离的纪缚琛,迅速起身。
未曾想,他不过是刚做出起身的动作,一阵勒紧感从纪蕊的右胸处袭来,纪缚琛急忙收力,身子重重落回。
幸好他反应敏捷,单手撑在她一侧,才避免压着她丰盈柔软的胸膛。
两个人的视线,齐齐朝着她的右胸他的左领口望去。
他左领上的那枚胸针不知道什么时候勾住她的雪纺裙,勾得那么深那么紧。
纪蕊的双手无措地交迭在心口,满脑子都是他昨晚将她按在身下的这张床上,硬硕的性器破开层层媚肉插入她身体时的痛感和快感。
脑袋逐渐变的昏昏沉沉,呼吸也紊乱不堪。
脸颊在发热,心跳在加快,她的嗓音颤抖无比:“爸爸,勾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