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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贰 纵犬(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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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真是欠管教了——见到本司座竟连问安也不会,你口里那条贱肉生出来是给人润屌的么?”

蹙起修长的眉尖,吐着与冷美人气质极不相符的粗话。倘若安得闲在这,定要吓得眼珠子掉出来。这位正是他纸面上的顶头上司,大名鼎鼎的樊笼司现任司座宦秋双。别看现在咱们安师弟假着虎威在外出勤,先斩后奏好不嚣张,可被大老爷赏识前,他真没少在这位宦指挥手下受罪!

忤逆这位女典狱长的滋味绝不好受,可即便如此,陈琰也偏不肯自贬,梗着脖颈,将“琰母狗叩请恩主贵安”的轻贱言语紧紧咬在舌尖嚼得粉碎。也多亏樊笼司一行人不愿多做耽搁,不然就凭这无声的反抗行径,宦秋双定要将这倔狗炮制得哭喊讨饶:“装聋作哑也不济事,本司座来日再同你计较,哼......眼下要紧的是把你从窝里牵出去咬人——莫动什么歪心思,某以为离了这囚牢便可鱼游大海了,我等有的是法子治你,晓得没有?”

本能地不愿充作肉兵器为虎作伥,可眼下受尽摆布的仙人小姐哪还有拒绝余地?只能羞恨万分地垂头权作同意。可不动还好,这一垂,立刻带动填在后庭蕊心中的山字三清铃立刻叮铛作响,陈琰只感觉自己被一支名为“耻辱”的利箭贯穿了胸腔,默诵千万遍经文才勉强压下的肉欲,就这般被轻易撩拨了起来。

“险些忘了你那骚肉里还有东西碍事——统统拔出来,给这贱狗洗洗腚!”她听到宦秋双吩咐。

被扩茓强塞异物的苦楚仍历历在目,陈琰立刻惊惶地哼叫起来,墙体另一侧的美尻正被人缓缓掰开——直至尻瓣完全外分,幽门活像朵朱菊抽苞般大敞迎客时,那些手指才揪住铃壁内的小舌,然后猝然发力。

紧接着就是前所未有的刺痛,陈琰几乎感觉自己的下半身都被撕开扯断了——她下意识绷紧反弓美背,昂着小脑袋哼出一声悠婉哀绝的悲鸣,眼白上翻得找不出一丁点理智存在过的痕迹,口角惨痛扯咧着,喷溅而出的口水丝儿甚至甩飞进了颤抖的瞳孔中,就连十根珠趾也急急蜷屈,若不是在最后一丝羞耻心驱使下她紧咬舌尖,她定要尖声惨叫,把前半生在上青峰修行时养出的矜持作态丢个精光。

痛痛痛痛痛痛痛痛!

急速扯动间,屁茓褶子表里每一寸嫩肉被铜铃外壁阳刻的花纹充分锉磨,肠壁则干脆因长期压印而留下了篆文的反拓痕迹,当铜铃“当啷”落地,陈琰两峰肉壑间竟现出一个暂时无法合拢的嫣红豁洞,为冷风所激,立刻一抽一抽地收紧,同时“哗啦啦”泄出粘腻清亮的肠液。

“嚯,头一次看到有人屁眼也能流水,不愧是仙家母狗,连发骚也这般别具一格!”

收口......余,不是母狗!

愤懑得几乎要呕出血来,可再怎么不服气,被自己的铃铛奸至后穴失守亦是不争的事实。又羞又气的女仙人这遭连话也说不明白了,只能挤出一阵胡乱的吞咽声,也不知是想为自己的清白申辩,还是要怒斥对方的无耻行径。

“禀司座,”嗡嗡的耳鸣中,一道沉稳冷静,却也十分陌生的男声自身后传来,“此犬的茓口缩得极死,木尺无从取出,是否应当.......”

“那便用‘绕锁’手法助她开茓!”宦秋双对这下属压根没什么好声气,立即打断道,“枉你夜收位列樊笼驯奴使之首,这等小事竟还要请示于我——朝廷禄米都喂到狗肚子里去了么?”

什么绕锁?悚然之下,陈琰压根不知这些凡夫又抬了什么新花样出来淫辱自己,她虽竭尽全力想把茓中木尺挤出,可花茓淫乱地蠕动几下,反将那异物夹得更死。身后那男子倒是深谙堵不如疏的事理,闻言便将食指肚在了她的阴唇顶部——仙人强化到极致的肉体甚至将他指肚上那层老茧的触感都如实送进了脑皮层。

上下左右,循环往复,甚至不需他将指尖捅进茓口,只消这般划几个圈,陈琰便感觉颅脑要被下身窜起的快感烤焦糊了,男子每刮擦一轮,都能看到她的胸腔一挺,不光漏出细弱的呻吟声,就连小腹也起伏收缩地越发急促。不多时,这场不公平的消耗战便以仙人小姐的完全负败告终,只见霎那间,她的美茓便像米糕般松软下去,阜唇大张,露出蠕动中的鲍肉,还有被吞含其间的法尺。

拔出去...还我...那是我娘亲...求求你...咿!

未经锻炼的膣肉怎拗得过男子的手指?在“咕吱咕吱”的糜烂水声中,那根寄托着陈琰哀思的雷击木尺,终是水淋淋地被扯出,落在了驯奴使掌心。而如果说先前菊茓的解放只是“流水”,那今次从她花径中涌出的便是瀑布,沥沥拉的淫汁蜜浆带着热气浇洗着地面,将周遭都蒙上了一股格外催情的淫乱咸腥气。

“噫耶唉唉唉唉唉唉唉唉唉唉!”

哪怕攀不到高潮,法尺刻度剐茓的快感也足以让陈琰那对好看又圣洁的眸子拧出泪花了。更糟的是,当其余两茓都被解放,最窄细的尿道也仿佛不甘示弱般放松了钳制,膀胱本就鼓胀到无可复加,如今没了符箓压制,只消她心稍稍松懈便一泻千里,硬是靠尿水把那方印钮冲得松动起来。

要在这些凡夫围观下出丑了绝对要忍住不可以咿咿咿——

尿出来了!湍急水柱收束成几近直线状,“嗞嗞”溅射在囚室地面上。哪怕再来多少次,陈琰依旧无法适应在众人注视下射尿的屈辱感,立刻放松牙关,跟着漏出一阵放荡入骨,甚至带点哭腔的浪叫:“哦啊啊啊啊——别看,别啊啊啊!”

屁茓一圈圈缩紧,蜜茓疲软地翕合着,吐出缕缕香热甜汽,现在就连尿道也浑不知羞,害得她在凡夫面前失禁喷泄。若是咬舌能杀死自己,陈琰定会毫不犹豫地自尽当场——可惜她不能。说到底,她只是一团被反扭玉臂,高撅臀尻锁在囚壁上的仙家媚肉,只消蝼蚁们动动手指,便能将她催弄至毫无仙人风度地三穴齐喷。

待余从这淫牢中脱身,定不轻饶尔等!定不!

这句狠话注定是放不出来了,因为仙人小姐香软的舌肉已完全挢出口角,涎水淌过奴印,把肉尖尖上的舌钉洗得锃亮。可作为上善会清除异己的奴犬,她的“出笼”仪式才只是刚刚开始——哪怕法力被尽数封锁,仙人的肉体力量也达到了凡人难以想象的程度,不把她力气榨干,筋骨淫辱到软,精也折磨至崩溃边缘,看守者们是万万不敢放开她周身禁锢的。

“都散开,做好准备!”

瞅准时机下达指令,宦秋双从其他驯奴使呈上的银盘中抓过一条腰带扣在甲裙之上:腰带正前赫然装有一条婴儿手臂般粗长的软玉阳具,不知出自哪位名匠之手,这玉杵从龟头凸缘到外翻包皮再到根根虬结筋管都雕得栩栩如生,分明丑陋无比,却也透着礼器独有的莹润玉光,乍看去有种说不出的诡异。那位名为夜收的男驯奴使此时也领命绕至陈琰面前来,与怒挺玉鸡巴的司座交换了个位置。

“哼...又是这等旧戏码....尔等...就不腻歪么呋呜呜呜呜!”

仿佛是要找回些面子,抓住这短暂喘息机会,陈琰便再度咬紧牙关,将秀首撇开的同时恶狠狠吐出一句呵责。可被对方捏住下颌骨,强行扳向正前方时,她就是再怎么装不在乎也没用了。

昂首瞧去,这夜收只是个相貌普通,色忧郁,顶多略白净些的年轻小子,任谁也不会将他与驯女如喝水的樊笼司骨干联系到一处。可当他扯住自己鬓发,将裤裆抵在自己鼻梁上时,陈琰才惊觉对方的手法稔熟异常,简直将自己当成了随意搓捏的陶泥。隔着那层薄薄布料,精垢与阳囊勃发出的雄臭味令她鼻窍不争气地抽缩嗅闻起来——寻常空气尚且会被脑蛊修改,真正的精腥为又怎能不令咱们的玉面仙子发情了?

“预备好,同时插进去!”如临大敌般,宦秋双在墙面另一侧发出第二道指令。

头顶传来夜收松脱裤带扣的声音,甚至不需捏鼻屏气,陈琰已自然而然将口张开,任由对方一手扼住自己脖颈,一手扶着肉枪长驱直入一捅到底。这具身子渴求欢爱太久太久了,以至于当机会出现,它就会罔顾其主人的任何顽抗意志,不把陈琰拖入肉欲中溺死誓不罢休。

“哼嗯,哼嗯——”

茓腔也被填满,两杆巨物极有默契地同时抽插起来,被“真家伙”猛肏的体验绝非异物可以媲美,几乎是一瞬间,壁上的美仙人就难耐地哆嗦起来,带着乳浪臀涛一阵猛颤。等候在旁的其他驯奴使也如收到讯号般纷纷围拢上来,要么捉住乳肉尖峰的“甜梅子”往复捻动,要么戳进仙人小姐听感发达的耳洞中耐心抠挖,连群山画卷般修长优雅的脊沟不能幸免,被毛刷蘸满催淫的精油反复涂抹。一时间,陈琰只感觉周身每一寸血肉都传来被人玩弄的过电感,就算她再怎么倔犟死硬,此时也不由得深吸一口凉气,跟着无可奈何呜咽起来。

男子每次挺顶都令她感觉是吃下了一杆火性十足的三尖枪,枪头保持三浅一深的节奏擦着舌尖钉珠,可每次深入都只是停在喉关软肉前一触即走,令她说不出的焦躁心痒。至于那些卷曲阴毛,则像极了大蓬枪缨团络一次次闷在鼻梁骨上,搔得她连下口咬断三尖枪的决心也没有。至于花茓感受则完全不同,那软玉阳具不知有何门道,即使被膣肉裹锁多时也不曾温暖,反倒散发出极阴寒的森然之意,顶在花心时,甚至会打马眼向牝宫深处“射”出股股冷汽,翻涌而出的蜜浆浇淋在玉龟头上,下一刻就化作了甜腥口味的刨冰。

“嗯唔!嗯唔!嗯唔!”

前腔炙热,后茓冰寒,陈琰一位堂堂的上青峰亲传真仙,就这么被拘押在不见天日的囚牢中,被奸淫成了一盆雪酪红椒火锅。山呼海啸般的澎湃快感令她的小蛮腰结实律动着,每挺一下,那种被贯通全身的错觉就真实一分。更糟糕的是,主持奸淫工作的两人都是此中好手,无论是夜收扼掐她喉咙,控制其呼吸的虎口;还是宦秋双扶在她臀肉上,旋动搓揉的魔爪都暗合某种特殊旋律,令可怜的仙人小姐不自觉地陷入他们的调教节奏中。待两人肏弄到兴起,甚至特意错开了抽插频率,宦秋双抽出时夜收再摁着陈琰的小脑瓜挺入,令他们胯下这团淫肉随时保持被插入的状态,前后两道肉径不断被撑开再缩紧,这种被当成公用飞机杯循环往复狠狠使用的屈辱感也令受调教者不忿地抖起双肩,牙根恨得直痒痒。

“还不够——再给这条骚母狗加料!”

不靠连环寸止将陈琰反抗心消磨殆尽,“牵犬出笼”的下一阶段就压根无从进行。于是在周身被臼炮轰炸般的连绵快感中,陈琰再度惊恐察觉到自己的手指足趾都被新加入的驯奴使含住吸舔起来,不止如此,就连她的耳根、腋肉、指缝与膝窝都被无数咸猪手抓握按压,持续不断注入劲气制造快感——被无数男女组成的肉山镇压其下,时刻饱尝能够烧坏寻常女侠脑仁的极度舒爽,陈琰那张像般肃穆的脸蛋算是失了最后一分圣洁感,如同被贬去一切的低贱奴妓般淫乱扭曲着,两汪明眸波光粼粼,媚意能足足拉出三斤糖丝儿来。

不像男子在射精后会存在短暂疲软,女子的肉身结构决定,理论上倘若调教得当,她们就能够永无止境地高潮下去——而这即使是素心修道的仙人陈琰也不能免俗。可偏偏已然满溢出的快感便不能换来奖赏,一刻钟,半时辰,一时辰,火燎燎的肉欲早已停留在九成九分九寸九厘九毫九芥子的饱和度——可偏偏只差最后一丝,最后半丝!

为何仍不能去!为何要这般捉弄余!

箍在墙后的双手捏得咯咯作响,旋即绝望地抓挠起自己佩剑的玉鞘。直至这时,樊笼司座宦秋双才急急喝令:“就是这时——喂她药浆!”

围在陈琰上身周近的驯奴使哗然散去,他们年轻的首席则面无表情旋开一方小瓷瓶,将药液淋在自己肉枪尖锋——可这时,胯下女仙细弱如蚊鸣的讨饶声不合时宜响起,让这青年面上也现出了罕有的不忍色。

“怎样都好....求求尔等....让余...去吧...当真受不住...受不住....受....不住啦.....”

四目相对,青年眉眼间的怜悯只维持一瞬,便被他藏在坚冰似的面具后。挺腰,捅入,借助她生理性的抽噎吮吸,令药力得以完全得到吸纳——只听一声闷软催精到极致的媚叫,药液中混有的淫水已然显出效力,助便器仙人小姐攀上了那无法逾越的顶峰。陈琰只感觉一种酥麻感从尾椎骨“烧”到手指尖,脑内那根绷到极紧的弦终是“嚓”的断开,一阵筛糠后便干净利落昏死了过去。

两根阳具一冷一热,这才缓缓抽出。在这具极品肉壶内耕耘近一个时辰,身旁负责舔吸的“助手”都换了好几轮,两位“主持人”虽浸淫此道多年,却也暗自惊讶于这壁中美囚的耐受力。宦秋双倒还好,看着自己带出的冰晶碎粒只是面颊微红,夜收却似乎是不满足于此,只听他轻哼一声,怒挺着铁打的公狗腰,水淋淋湿漉漉的肉枪飞甩间,竟是一抖一抖地将精囊中的“弓矢”射在了陈琰颜面之上,用腥臭无比的精浆给她来了个沃面热敷。即使在深度昏迷中,陈琰仍是被这股热意浇得焦燥难耐,不由轻启朱唇,哀哀叫唤几声才肯罢休。

“终于给这贱狗肏昏过去了——究竟是仙师,心就是强韧!”

没对下属的荒淫行径作出追究,宦秋双阴恻恻感叹一句,便投入到下一步行动中去——首先是将食指伸入那仍在机械抽缩中的美人茓旋转一番,待蘸足了爱液,再“啵”一声迅速拔出,用冷冰冰的淫水作墨在石墙上画出一列晦涩敕文。

紧接着,不可思议的事情便在众人面前发生:只见那囚困陈琰的石壁先是发出令人牙酸的“噌噌”声,然后竟是如热锅中的牛油块般软化塌陷,直至融熔为一滩墨绿“岩浆”,将昏迷中的女仙人连同佩剑吞噬其中。在场无不是樊笼司百里挑一的精干驯奴使,按说也是见惯了大场面的,可在这异莫测的仙家手段前,也忍不住低声议论起来——莫非朝廷里头真有什么仙人指点,才能把这条骚母狗安稳镇压于此?

夜收是除宦秋双外唯二不感惊讶之人,心知机会难得,他便睁大双眼要把这通看个明白:岩浆并无热度,或许称之为胶液更形象些,而这团胶液似有生命般将陈琰捕食其中后,便蠕动着“咀嚼”起来,女仙人酮体轮廓在它“胃袋”中若隐若现,令人直感觉反胃、却也莫名有几分香艳。

“消化”过程并不冗长,至多一柱香功夫,那胶液已翻动着裹缠上陈琰肌肤,然后迅速冷却成型,不时还泛出几个气泡。直到这时,夜收才明白为何司座从未考虑将墙体破拆,只是吩咐他们将钩上衣物、法宝取下——敢情自一开始囚住陈琰的便不是什么寻常石墙,而是这团叫不上名字的诡异妖物!

沉吟间,妖物已完全附在陈琰周身——只见女仙人脖颈以下已尽数被一层油光黑亮的“胶膜”覆盖,从足踵到指尖,竟找不出一点肌肤该有的白皙之色。反倒她原本长度及腰,披散如绸缎的乌发眨眼间颜色尽被“吸走”,转为根根晶莹剔透堪比熟宣的雪白。如此邪异的通与话本传说相去甚远,以至于同僚们大多面露畏惧,唯恐避那东西不及。直到司座冷起脸点了几人,他们才不得已钻出,把这具女体抬进了一早预备好的“玉蟆盒”中。

“几个大男人畏手畏脚成什么体统,那东西又不会吃了你——拿出你们淫辱那些个侠女的气势来!”

没好气地呵斥几句,发现收效甚微的司座宦秋双无奈扶额:“没用的米虫......夜收,你且上去搭把手!”

年轻驯奴使正巴不得与这邪物“亲近”一番,可刚一入手,他才发现情况与自己想象中大不相同:附在女仙人身上的胶膜并不沉重,甚至可以说轻薄到了极致,入手亦水滑细腻,哪怕天下最昂贵的丝衣亦不能企及。他尝试捏起一段美肉捻动,却发现胶膜内侧已紧紧贴合在了陈琰身子上,比起“衣物”更像是她的第二层皮肤。

哉,他在心中暗叹,手上动作却不曾停息——“玉蟆盒”名为盒,实则是一口半人多高的精钢竖箱,这些由活书库“书架”改造来的移动囚房底部装有四轮,最适合押解那些武功高强的女犯使用。夜收启开钢箱将其放倒,露出其中那个犹如巨大蛤蟆般的凹槽,仍因高潮和药力双重作用而昏厥的女仙人就这么被抬着腿扶着乳半躺了进去。

她那对玄光悠悠的修长胶衣美腿被对折打开,股根抵紧足腕,直到大小腿上那些丰腴的胫肉都被挤得变了形,才堪堪塞进沟槽左右两边的三角凹陷中——夜收就像一位极有耐心的捕蟹渔夫,先在股踝触点和膝盖用皮带紧紧捆扎至皮肉泛红,再将凹槽一侧那些包着软布的木枷落下,最后,他从槽底扯起一条细链铁索,穿过陈琰左右两腿的后膝窝提勒向上,用小锁固定在钢箱侧壁的铸环上权作第三道保险。

方从墙体箍锁中脱出的仙人皓腕还未消去红肿,又是被结实并起,擒住反扭到了后颈之上。许是力道太重,哪怕身处重度昏迷之中,陈琰也是难受地咬紧下唇哼唧两声。可当它们握紧处置凶犯专用的黏胶球,攥掌为拳被白绫包好,再交叠捆押打上三道死结,最后套入塞有棉花的牛皮束袋后,什么抗议也没了意义。急躁而无意识地挣动几下后,一对羊脂膏玉素手终究是服绑得耷拉在肩颈处没了动静。

香梨形状的仙家玉乳自然也不得安生,被两根酷似钧阴匣床的铁杆枷起乳根,再摇动起可以调试松紧的滑轮锁定到位。至于那被大敞迎客的覆胶美鲍也被掰开骆趾,将原本用于连接剑鞘的肉蔻细链桥接于囚徒舌钉之上,令她香舌半吐,将即便在睡梦中也傲然昂起的头颅无奈低下。最后,将箱盖合起,上下左右十六把铁锁一一落定,颈箍乳杆腰押腿枷六朵金属撑子砸实,这位大赵国最危险的女囚才算是正式封装入箱完成,完成了这最困难的一步,樊笼司一众再不敢耽搁,立刻将她竖立起,从石桥一路推出牢房去了。

“宦司座,还有樊笼司的诸位,当真叫妾身好等......”

没从当时议长的来路返回一言堂,众人在石桥间左右打转,最终竟是自山脚一处通路中绕了出来——而巧得很,此处便是湖庭内城的御用水港。几个时辰前,最后一艘满载辎重与甲士的战船已顺流北上,因此这地方便显出一派分外的冷清。

撩裙翘膝,安坐于唯一一艘快舰舷头的女子,相信便是说话者本人。听声音,她约莫有四十多岁,但口角与眉眼处保养极好,不见半道皱纹的肌肤却又教人疑心自己判断失当。她的秀发被完全束拢于平头鹖冠下,再被一支色泽温润的糖玉钗子固定。鹖冠两侧垂下的白纱巾除去遮耳,更堪堪护住这美妇人裸露在外的香肩。

裸肩?不错,美妇上身的打扮,正是一身放在湖庭亦极新潮的露肩装。只见由脖颈金环处两根细绳斜担着的,是紧凸到如同人体彩绘般的赭红色露背长肚兜。至于抹抹香艳的美背,则有她披在双臂的滚边长袖丝氅守护。

肚兜下缘如呈三角提勒于女子股间秘处,安产型阔胯的正面,饰着一条朱砂染就的骷髅束带。束带后端延伸出的荷叶边缀流苏长裙下,两团熟软蜜瓜肉臀若隐若现。强势者见之,便会好将它们攥在掌心用力揉捏能挤出多少汁水;弱势者看了,心里则满是被这对果肉主人无慈悲颜面骑乘至闷绝的意淫。

美妇下半身,则一改上身奔放大胆的着衣风格,她那一双肥美肉腿被及胯的菱口长筒厚丝袜所吞含,袜筒雪白,同样饰以朱砂染色的犀皮钉边,远看仿佛有硬质化火焰正于云端起舞。厚纺白丝膝盖以下三分之二的长度再次没于一双十六寸半的针织驼绒布靴下。布靴圆筒上嵌合的火纹更加细长地勾连一处,为穿戴着平添几分秘感——同为给人“毒物”感觉的美人,若说宦秋双是冷戾如蛇,那她就是一只色泽妖艳的人面毒蛛。

“属下万死——”先前还一副跋扈作态的樊笼司司座立刻单膝跪地,甲叶甩动出“嚓嚓”杂音,夜收及一众驯奴使自然也有样学样地在她身后齐刷刷跪倒,“那奴犬野性难驯,着实耽搁了些时间,不想竟耽搁了左仆射行程.......”

“好了,”美妇眼底闪过一丝寒光,直接了当将这些客套话打断,“带上那只仙家奴犬,随妾身上船便是。”

“毕竟已被议书令大人那爱将安得闲抢尽先机,我等,可不能再落人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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