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不再去寻访证人,而是武断地将卫筝打入死监,又为何不许有人探监?
为何初审卫筝于公堂上要求查验自家账册与药斗时,县丞能底气十足,甚至“未卜先知”地将那些证据取出对证?
因为杀死常二,嫁祸卫筝根本就是知县元迩设下的一个局。只有他有能力派人借“催租”由头正大光明闯进常二家中,将已服药睡去的四口人控制,再强迫他们服下产自自家药局,朱砂含量严重超额的第二份“蟾酥丸”,税吏们甚至有时间将现场布置为被害人“于睡梦中暴死”的模样。
只有他有能力在查封慈林药局时篡改录账,再从药斗中取出多余朱砂;亦只有他有能力迫仵作们,得出“死者肠胃中均只有一份蟾酥丸”的结论;最后,仍是只有他能在卫筝死后不花一分一厘吞并慈林,垄断全县医药生意不说,还有《药石篇》这额外惊喜。
而反观卫筝,不甘心的她定主动要求对证,可那反而进一步令她在众目睽睽下坐实罪行。即便她最后能在监中想通其中关节又如何?无人能来探监,连绝笔书都不被允许写下的她,只能死,申冤无门的去死!
元迩,他就有完全的作案条件与动机!
可是,只理顺真相逻辑远远不足够——若未把仵作封口,把尸身毁去,把整桩案子做得天衣无缝,他有怎敢大大咧咧将状纸抄本送来任上差查阅,甚至把冤罪的对象送来与自己同床?安得闲摇摇头,若非自己那点不可理喻的恻隐之心,卫筝就连申冤也不敢......可见这个聪慧姑娘亦明白,她杀人已被打成铁案,再难翻身了。
但,那又如何?安得闲笑着摇摇头,既决心管这桩闲事,救这个素昧平生的姑娘,他又怎会轻言放弃?再说,元迩这布局看似完美,却仍有一处致命失误——只是免不得再去县牢死监走一趟了。
呵......搅什么,我在搅什么了?明明自身难保,却还想把这个陌生姑娘的性命挽救。难道只是因为她人美茓嫩,抑或一些我自己亦不清楚的侠义心肠作祟?他妈的,或许我生来便是这样的多愁善感,或许我注定便是个不自量力的愚蠢东西......
自嘲地笑笑,再看向被自己压在床上,紧张地等待最终“判决”的卫筝,安得闲终究是下定了决心。
妈了个臭化,天下没有白肏的茓...就当这是我的“赏钱”罢!
“好阴毒的犯妇,死到临头还在攀咬!”他一声断喝,“你是暗示本官,元迩知县身为朝廷命官,要自降身份的来构陷与你么!”
身下的卫筝不敢相信地颤抖起来,但不等她作出最后分辩,一颗龙眼大小、表面镂空的铜珠子已变戏法般现于安得闲右手,然后被他塞进了她还未完全合拢的小茓中。
“什么......咿呀呀呀?!”
被男人阳具插着破处是一回事,但被这怪的黄铜小球夺去初夜,这便是卫筝怎也无法接受的结局了,惊慌失措间,她甚至忘了自己自己经脉已被药石废得七七八八,甚至双踝还被“仕女镣”捆着,登时便趴在床上胡乱踢蹬反抗,活像一只知晓自己将被屠宰,却偏偏不肯俯首认命的小羊羔在尥蹶子。
“好你个犯妇卫氏,被本官戳破心思,便要对抗王法是么!”
活像个真正不辨是非的昏官般怒喝着,安得闲除去愧疚,甚至感到了些许施虐者特有的扭曲快意。——已没有选择,便希望她能明白我想说的话,希望她肯陪我演完这最后一出戏罢!
“本官便判你个穿腹而死的椿刑,来人呐!”
当然不会真的有衙役被传唤入内,安得闲只是派出左右手这两位“衙役”,一把擒住她向后乱尥的脏蹄子,然后肩膀发力,顷刻便将这只小羊羔翻转过来!
“喔!”
重重摔回床上,削瘦美背抵着缎被,卫筝仰面朝天,恐慌地看着这位大官人将自己双腿分别扛上肩头,以奸污良家妇女的气势怒挺起了肉枪!
开玩笑的吧,那东西!
再怎么想也不可能塞进来的,快放开我,放开!
纵使远观,甚至亲身“亵玩”过,可当真正近距离“贴”上,卫筝的心肝还是荡悠悠地颤起来。天呐!那直径两寸长如象脚的丑恶巨物,那青筋,那污垢,那水淋淋皱巴巴的包皮系带,那简直不是鸡巴,而是一尊云母琉璃镇妖宝塔!
喉里扯着不成声的惊叫,这尊宝塔已缓缓下指,对准了自己两腿之间法力尽失的“鲍妖”。
“行刑!”
没再做任何前戏,安得闲低喝一声,肉棒直直捅了进来。肉褶宛如等待君主回宫临幸的妃嫔般层层分开,直令她们的“王”顶着铜球一路深入宫禁,最终把桃心状肉膜压凹,凹到极限后便是,戳破!
“痛咦呀呀呀呀!”
破瓜本就极痛,被安得闲这粗大反常的玉枪破瓜,更是痛上加痛。卫筝绝望地高昂秀首,发出一声嘹亮穿云的啼叫,这下什么韧心也不顶用了,这个恬静如白描画的少女痛苦地从床上“弹”起来。此生从未体味的撕裂生痛炸雷般劈在她骨髓里,一路快刀凌迟着下体以上每个脏器,最后如一把烧红的三叉戟,狠狠叉穿她聪慧的小脑瓜,再把脑仁里的浆糊挑出甩飞!
眼泪飙射,脸上血色尽失,半堕发髻黏糊糊粘在额角冷汗上,卫筝像痢疾病人似的打起摆子左扭右扭——而乱扭便绝对不好,虽然这能给安得闲带来一种肉褶在龙身四周忽松互紧飞旋的新鲜快感,但对她本人而言,却绝对像真在受穿刺肚腹的“椿刑”般难受。于是恻隐之下,青年剑客便捉起少女囚徒无处安放的小手,如老情人般掌心相抵,十指环环相扣。
“若太痛,寻些东西咬住便是。”他提醒。
失的美眸重新找到焦点,卫筝好像突然发现安得闲般死死盯住他——那眼中有失望,有愤恨,有无奈,但更多的是一种哀恸入骨的哭求。
我已全身心地托付与你,救我,好不好?
沉默片刻,等不到安得闲的回应,她便冷冷别过头去,咬住了缎被一角。于是在怅然的氛围中,“正戏”上演了。
寸步难行,但这片真正意义上无人踏足的处女地亦难不倒安得闲。每次暂退后再深入,他精壮的大腿便在对方玉股上撞出连串“啪啪”脆响。若说之前还是抽插,那么现在肉龙在做的,便只能用“驰骋”形容。是的,来回驰骋,直顶得那铜球开路先锋般旋转,内里小珠弹打铜壁发出悦耳铃声,直勾得所有膣肉欢呼纠缠,蠕动着深吻她们一生所爱;直带得少女那丰熟小奶上下荡漾,漾出一片“噗噗”闷响;直惹得少女虽不言不语,十指却极尽可能地锁紧安得闲,好像这样减轻痛楚,或是给她些许“不吃亏”的感觉。
“喔啊啊啊啊...”
听得身下女体抻着僵硬雀舌,发出濒死幼兽般哀鸣,安得闲便知是时候了,他索性不再压制精囊内兵士“战意”,而是猛地挺胯,将肉龙送到——不,是她妈的突破牝宫正门,顶着温热的淫水洗刷,将白花花的生命精华尽数喷溅于少女子女袋内!
“!”
大张着嘴,可就像鱼儿离水般,卫筝这次反而是什么动静也发不出来了。这次射精足足持续了五次呼吸,于是小铜球也在“乱流”冲击中叮叮响了五个呼吸。一浪一浪白灼兵士前赴后继,狠狠撞碎在她的城池上,兵力之盛前所未有,甚至最后她的小腹都呈现微胀态势。
处子茓,真直娘爽!比大狱畜栏里那些千人骑万人干的婊子紧实多了!
一丝鲜红如火的东西,从白龙与那失色到可见血管的蚌瓣之间,渗了下来......医师少女守贞二十年,无数次幻想要以新娘身份献给自己敬爱夫君的东西,就这样被当做筹码随意送出,落在一个素不相识,日后也恐怕再难重逢的陌生青年手里。
然后便是精液,瀑布般倒泄而出的浓浆就把已被染红的缎被再次染回白色。安得闲抽出肉龙——虽已射精,但饱经锻炼的马眼吸力仍不减弱,硬是吸紧铜球,“嗞”一声跟着将它带了出来。他的动作轻缓,似乎生怕弄疼了身下少女——但这只是杞人忧天,被内射填满子宫时,卫筝便再支撑不住,直截了当晕死过去。
将她抱起,盖好缎被,甚至贴心掖好被角。安得闲看看手心湿漉漉烫乎乎的铜质小球,再看看枕上昏睡的苦命少女——她那微微抖动的睫毛似乎正诉说着,即使在睡梦中,痛楚亦不能将她放过,反而以噩梦形式将她缠得更紧。
完全被这无助吸引,安得闲俯身,对准秀口吻了下去。这吻极轻,因此没将卫筝唤醒,不过她唇齿间那铁锈味道,还是不可避免地随津液传到他味蕾上,使他心痛之余,更惊觉自己的卑劣无耻......
受人之托,安得闲望向窗外,那么现在.....
就让我忠人之事吧。
月不甚美,有些晦涩。他穿戴整齐,推门出去,稳步走在这处别院里。
四合院的屋顶湮没在重重黑暗中,那些斜飞冲天的檐角间影影绰绰,仿佛正潜着什么山野怪谈里的鬼魅,使人不免心惊肉跳。
安得闲长吁一声,右手搭上剑柄,说来好笑,渊然明明是绝世好剑,可出炉以来却只饮过自己主人的鲜血,若它有灵,想必也愤懑得紧。
“滚出来。”他说。
夜不回应,晦暗的月更不会回应,但下一秒,有东西动了。飞檐间有大蓬墨点笔锋一转,“咔咔”踩碎瓦片的声音中,四面八方共有六人呈合围之势跃下,浑身包裹在夜行衣当中,能表露他们“夜访”来意的,便只有十二只凶光爆射的眼,以及刀。
六柄雪亮明快,挟着风势的单刀!
他妈的,当真疯了!
一看这些人装束,安得闲便瞬间明白,作为一县之主的元迩为何穷酸到反常。即便钧阴这个穷县,它身上榨出的油水也不至于连席像样酒菜都置办不出。唯一的解释便是,他把贪墨来的银子花在了看不到的地方,比如元氏药局,又比如——
这些杀手!
元迩派人监听自己无可厚非,但当行房时卫筝道破冤曲,安得闲竟感觉到院外传来阵阵熟悉杀意。他是真想不到,为了掩盖自己罪行,那个芝麻小官会吩咐死士在上差听到“不该听到的东西”时便出手偷袭,将别院内二人来个杀人灭口,再做成什么脱阳而死的假象。好果断的杀伐,好可怕的魄力!
但,他嘴角忽又勾起几分讥讽笑意,能做到吗?
随手挥剑,宽大的夜沉钢画出一圈完美光弧。在月照不穿的幽暗中,无人能看清剑从哪里开始,而生命又于何处终止,我们只能听得一瓢瓢血水呈扇面状撒开,“哗啦啦”喷溅在后半夜草叶已生出的露水间。
战已完,挥剑振衣,血打墙面。
一剑足矣。
杀了这些东西,便实质上和那位好知县撕破脸面了罢?
摇摇头,可还没等他仔细考虑要如何与元迩“交代”,绰落的檐角间,便再次暴出机簧弹动的短促“咔嚓”声,还有第七人!
一直伏于暗中,等待自己杀败打头六位同僚,身心尽数处于松弛状态时再射出弩箭,这滴水不漏的谋划恐怕亦是元迩手笔。安得闲心震动,已来不及再出渊然,他只好赌跛腿能不负期望,带他逃离险境。
打鹰千日反被雀啄了眼,这下大镬了!
但,咦?为何这箭——来得如此之慢?
估摸早该飞至,但偏偏那根弩箭没了下文。安得闲凝静听,只捕捉到钢铁豁开血肉的半声锐响,跟着便是血泡从肺管缝隙窜出的“啵啵”声。面前屋顶上有团人性黑影起身,摇晃一下,终是直挺挺栽了下来。借月光,安得闲看到了,第七名杀手射出的弩箭没有落空,而是去而复返,从他下颚种进再由头顶“生长”出来。
是谁,是谁助我?无谓的疑问,因为答案已比问题更快出现了。
掐住剑诀,两根玉葱就这样大大方方顶在了他后颈皮肤上,光比风快,人比光快,剑却比人更快,只有一人能有这不可理喻的迅疾身法。
“师姐....”他艰难分开嘴唇。
大赵第一高手,本应拘束于死监之中严加看管的蔺识玄很随意立在他身后,安得闲甚至能感觉到自家师姐另一只手还悬在鬓间打理散出发髻的秀发。一招制住师弟,蔺识玄就处于慵懒的松弛状态,安得闲甚至没有她的视线扫在自己背上的“触感”。
师姐,何时进来的?今晚太阳很好呀。是了,我也爱你........
无数寒暄话在他脑海里翻涌着,可金字樊笼使压根没胆把任何一句说出口来。一个世纪过去,蔺识玄这才有些意外地吧嗒吧嗒嘴。
“止水天?”
没头没脑的一个词,安得闲却心知这是师姐瞧出自己境界比起初见时又有所长进。不知这共识出现于何朝代,但可肯定的是,武人便将身体素质、反应能力与战斗智慧统合,摹仿仙人境界划出属于凡人的“九重天”。脉勇、登楼、华盖......每重彼此间都有天壑,而安得闲此前正是滞留于绝大多数人称之“死关”的第六重险岸天。
师姐端详片刻,突然兴致浓浓地笑了。
“我亲爱的师弟,该不会有什么遇,得了什么采补女子增进功力的双修邪功吧?”
玉葱化指为绕,眼镜蛇一般攀缠上安得闲脖颈,灼热的芬芳打在安得闲耳垂,他感觉自己师姐就像“揽”一条小狗似的,满怀怜爱将自己从身后抱住。那颗小铜球余温尚在,已于他怀中不安的躁动起来。
“师姐我呀,可常常被人说成是做肉鼎炉的,好材料呢。”
“所以师弟,我们何不回屋去将那位姑娘唤醒,让她评评,我们两口肉鼎,究竟谁更胜一筹了?”
“毕竟...这次可再没人能把师弟你救到了呢,哼哼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