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强能过关的解释,不过蔺识玄亦没功夫与他计较:习惯了鲸吞山河的吐纳,骤然只得小口呼吸,苦楚可想而知。而这苦楚还不止窒息,每当蔺识玄发力想将上身绳网挣松,乳根处的四道绑绳便会被牵一发而动全身地扯至更紧,两块玉馒头送来的锥心绞痛,让她终于稍稍收起了轻视之心。
“这绑法.....唔....还算高明....”
更高明的还在后头,只见安得闲双手上下翻飞,银绳如有生命般环绕他师姐肋间一路向西,束住腰肢,最后绕过股间,猛地向上一提!
即使绝非全无防备,蔺识玄还是被这招打了个措手不及,她能感觉到,隔着亵裤,那道银绳不偏不倚地勒在双腿只间的美人缝上。一种酥麻的愉悦感不受控制地在体内乱窜,她别过脸去,不想让师弟看到面颊飞起的红晕。
安得闲正忙着将这部分股绳与上身绳网对接,樊笼捆法,讲究在此结故意留短一寸,令女犯不得不低垂臻首,以缓解女儿家最娇嫩之处的压力。偶有硬颈性烈者昂首挺胸,则必定顾此失彼,往往咬碎一口银牙,仍要被这根小小股绳逗弄得泄了身子。
果然,绳结完成,已感觉十分憋闷的蔺识玄呼吸顿时更是一滞,好在以她思维之敏捷,眨眼便想通个中奥妙,凭借对四肢百骸绝对的控制力,她已最大程度收敛力道,将自己再次调整到身体所允许的最佳状态。
“上身已绑好,便请师姐上车,缚腿了!”
将美人宗师扶起,安得闲小心翼翼地按住她一侧香肩,两人一前一后向樊笼专门装运肉货的车厢走去。
他妈的,不可以再看,不可以再看呀!但是......
但是又有谁能忍住不偷看了?蔺识玄那在宽松长衣下尚不明显的身材,眼下已被银绳勒得错落有致前凸后翘,便比湖庭御苑内任何一块石更“险峻”和有味道。美腿肌肉丰腴而不突兀,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正掐住一个完美到不能再完美的比例,令观者除“匀称”二字外再无别的话好说。再往上看,能配上这腿的定不是掌中嫌轻的楚腰,更非可被狂风轻易“挽断”的弱柳腰,而是马甲线清晰可见,强健而极富爆发力的豹腰。当真应了那句”荷叶五寸荷花娇,贴波不碍画船摇”。
贪婪地望着,安得闲那活儿早已在裤裆里兴奋地硬挺,这要是登车时顶到师姐那还了得?情急之下他只好掏出一副小巧绸袋:“几乎忘了...师姐手掌也需套进这绸袋里......”
对准袋口,将合十双掌套入,收紧扣带,这薄如蝉翼的绸袋竟严丝合缝地贴合而上,至紧到十只玉笋轮廓也清晰可见。蔺识玄眉头微蹙,这妙小袋内里滑腻而不着力。看来要以巧劲蹭掉是绝无可能了。
依靠这喘息之机,安得闲终于感觉胯下那鼓囊邦硬的要命感觉退去。他连忙搀着师姐在马车车厢一侧的隔板上坐定:“还请师姐将腿伸直。”
伸了,先前对剑时,鞋袜已被蔺识玄丢到不知哪去,于是递到安得闲脸前的就是一对不着寸缕的美足。说来怪,赤脚踩在沙石树干上都不觉有异的美人宗师,眼睁睁见自己脚掌被师弟捉住,检查货品般仔细验看时,仍是无法抑制地生出羞耻感来。青年剑客那粗糙大手几乎成了烧红的铁钳,将两块羊脂白玉夹在火上炙烤,直烧的蔺识玄心也突突狂跳起来。
“够了......师弟可看够了吧?”
哀羞中扭过脸去,本该威严满满的喝问因声音发颤而走调,几如娇嗔,好在安得闲倒没得寸进尺,只是呈上一个比之前稍大的绸袋,不消说,是樊笼用以禁锢女犯双足的。
蔺识玄暗地松一口气,看到自己双足被这绸袋完全锁紧,甚至扣带也被特意系成死扣,她竟反而感到一丝心安,却同时也第一次开始质疑起这个自投罗网的决定来。看着银绳从踝腕一路向上,她甚至想要当场叫停这个疯狂计划——但话到舌尖上打了三转,仍是没能吐出来。
安得闲扶住师姐腰肢,将银绳越过膝盖,向那对丰腴大腿进发,他已能感觉到师姐在犹疑、在踟蹰,而倘若这位天下第一宗师临场变卦,腰伤未愈的自己绝无幸存之理——还好,运势最终站在了他这边。直到最后一个绳结被藏在绳圈之下,直到双腿彻底被层层捆缚束的密不透风,那两片纤薄朱唇也再未有什么反对的说话。
“捆缚已毕,师姐可要试试松紧了?”
不敢得意忘形,安得闲长出一口气,便仿佛小厮伺候自家主子般谦卑退开。他注意到这话为美人宗师脸上挂了一层淡淡笑意,显然她对他的”眼力”十分受用。
“大可不必——试问我最最亲爱的师弟,又怎会存心谋害与我了?”虽被捆得像只肉虫,那股睥睨天下的从容气势仍未从这女人身上消失,”唔...很紧,果然....很紧呢。手脚都被...勒得好死...前面也是...或许我现在真难以挣开了也未可知,你说呢...师弟?”
安得闲没敢接这话茬,直觉就告诉他,或许眼前这女人表面上已俯首就缚,但若发现自己真有什么歪心思,她取自己头颅的速度绝不会比手脚自由时慢。他只是从蔺识玄后颈、脚腕各分出一道银绳,拴在马车侧壁与地板的铁环上,这一来,无论之后如何颠簸,前者也只能保持着双掌合十高高吊起,双腿并排伸直的姿势乖乖呆在原位。
但还有最后一步:“师姐,最后便是噤口了。”
噤口便是封口,樊笼这步讲究一个就地取材,即直接取用女犯足袜、肚兜、或是亵裤这些轻软衣物,不仅方便,还能最大程度炮制被噤口者屈辱感。可蔺识玄鞋袜早已失落山顶,安得闲也根本没胆把手伸进那片三角禁地,去剥这只怪物的亵裤。好在这车箱匣中还有”存货”,三对彩绣锦袜,一对东夷女子钟爱的包臀玄色丝袜,不知哪几位意气风发的女侠的闺中密物,全被安得闲翻出来抓在手里。
“师姐请张口。”
蔺识玄却是没有立刻照做:“李、鹿二人,也会是我这般捆法?”
“这个自然。”
她这才放下心一般:“那二位可绝非什么善辈...师弟切莫大意,定要捆紧喔呜呜,呜呜.....”
实在大胆放肆,安得闲竟不等她言毕,便将捏住俏美下巴,将三双锦袜团成三团依次塞入。为确保效果良好,他每塞入一团,还要用手指往师姐口中用力一戳,直到见那些织物牢牢卡陷进去才肯罢手。不一会,蔺识玄两腮已被塞得鼓鼓囊囊,香舌亦被死死压制,下意识想要顶出异物,喉头嫩肉却被坚硬锦面剐擦得生疼,更要命的是,这些锦袜的前主人无一不是高来高去的飒爽女侠,贴身袜子在靴中闷出的微酸,也迅速在她口中弥漫开来,直把她勾得干呕不止。
可这噤口劫难仍未结束:留到最后的包臀玄袜,被安得闲用来紧紧勒住嘴巴,又在她脑后扎紧,令师姐唇间那些闺中秘物再无吐出可能。就这样,一个与扎手、足袋相似的巨大绸袋,就成了目含嗔怒的蔺识玄最后看见的东西。
“唔...喔...”
“莫担心啊师姐,你的两位‘朋友’,我亦会好生照顾.......”
一个时辰之后,这辆樊笼马车希律律开拨,在皎然月光下向着最近的大赵市镇——钧阴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