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听白忙把她的手捧起来,窝在手心吹了吹,“你爱说就说,瞎拍什么拍?又没惊堂木给你。”
“你不许抢话。”
江听白在嘴边做了个禁言的动作。
于祗清了清嗓子,“我觉得,既然做了下流事儿,就索性下流到底,那才真叫有性格。你的好哥们儿说,你去忙男人该忙的了,除了那种事,还有什么可忙的你?”
江听白被闭麦了不能说话。他扯过一张白纸,拿起钢笔,夹烟的手拧开笔帽,在纸上大笔挥洒下了一个字。他展开到于祗面前给她看。
是一个天大的冤。
于祗嘴角抽了一下。她背过身去笑,肩膀一抖一抖的。江听白凑上去看她,差点撞上突然转过来的于祗。她下了道特赦,“可以说话了你。”
江听白轻喘着气,狠狠吸完最后一口烟,摁灭在烟灰缸里。他说,“今天喝酒的地儿特干净,连个女服务生都没有。周晋辰那孙子气得都说下次不去了。骗你我不是人。”
于祗吃起醋来毫无逻辑可言。她又开始怪别的,“合着北京哪有漂亮女的,你们几个都门儿清是吧?”
这都什么跟什么!
江听白气得伸手去拧她的脸,“我说于律师,你在法庭上就这么跟人胡扯,居然也没输过官司,审判长怎么就那么待见你呢?”
于祗要去拨开他的手,“你问题交代完了吗?就动手动脚的。”
江听白顺势握住她纤细的手腕。他突然大力,把于祗抱起来放到了腿上坐着,他把脸低下去,闻了闻她的脖子,温热的吐息顺着下颌一路蔓延到了耳后。他的鼻尖深抵在她的耳根,“还要我交代什么?你要什么,我全都交代给你。”
于祗圈在他的怀里,就在听他沉哑着嗓音说这句话的时候,全身像过了一遍电。震得她心口酥酥麻麻的没了知觉,原本因为紧张而发硬的四肢也软下来。
江听白蹭了蹭她的唇,“帮我把眼镜摘掉。”
于祗听话地伸出手去取。才刚一放到书桌上,就被江听白深而温柔地吻住。
三四天没见面。一吻起来没有人能收得住缰。于祗不受控制地主动起来。主动得有些过头。她解他衬衫的扣子,摸上他的喉结,手缠在他的脖子上,身体紧紧地贴上他胸口。
江听白感到手指被沾上带着体温的幼滑。他吻她的脸,“什么时候湿的?”
于祗想不起来。她被吻得脑袋空空,发着软,“嗯......也许你一坐过来。”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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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纸婚
◎这才是你的真面jsg目吧◎
“bbe.”
“你缓一缓。”
“停一下。”
江听白在他太太又乱又密, 不见任何技法,全凭真感情的亲吻里,半靠在椅背上,难耐的、低喘着上下滚了几遍喉结。
还有话没讲清。这种糊涂爱, 他再想做也不做。
江听白灵光迸现的, 想起昨天晚上龚序秋和他说的话。
他们这些天住在壹号院。江听白刚复了职, 寕江高层及海外分部负责人集体松口气之外, 愈加殷勤地奉承这位太子爷。都明白江盛这回因身体不济事退下去, 就再也不会出山。
今后寕江大厦刮什么雨, 全看江听白吹什么风。
龚序秋问他怎么还不回家。
江听白很得意地笑,“想回我随时可以回去, 但我想晾于二两天。”
家里出了不少事,最近于祗气性也变得有点大,他完全理解。江听白想, 也许需要给她点时间冷静一下。
龚序秋劝他说,“那你还是抓紧回吧,等她降下温来,你也差不多就凉了。”
他是过来人。交往过的女友也多,在这方面, 江听白确实是他的后辈。
江听白脸上是一以贯之的轻纵和傲慢,“不可能。小姑娘现在一天都离不开我。”
“你知道她是离不开你,还是离不开你的身子?”
龚序秋瘫在沙发上喝着酒,边跳着台看比赛,饶有兴致地反问。
江听白听得愣了一下。切雪茄的动作停在茶几上。
他问,“你什么意思?”
龚序秋揣在身上的抱枕一扔。他坐起身来, 端起一副鞭辟入里的架势, 准备就“女性在婚姻中的心态变化”这一亘古不变的命题与他详谈。
“先说好, 这里只讨论于祗这一类、有着良好教养的乖乖女。陈晼那个异数不在其列。她从小生活在一个极严苛的成长环境里。于伯伯的规矩有多严,那就不用说了,你我都见识过。于祗她被管得太死了,你看那蒋玉轻,一脸下作样,但他们谈场恋爱,愣是连嘴儿都没亲过。为什么?”
这回换江听白丢了雪茄剪。他枕着手躺下来,听龚序秋慢慢掰扯。他问,“你说为什么?”
龚序秋点了支烟,“当然是于祗守得住!不然还是蒋玉轻正人君子么?我告诉你,她那种姑娘,不走到结婚这一步,根本不给你机会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