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货车缓缓停下,箱门随即被打开,下巴布满胡茬的壮汉跳上车厢,强行将她拉起来。
车外是阴森森空旷的巨型仓库,潮湿的走廊充斥着不言喻的怪异气味,
“唔唔!!”苏莜儿害怕得泪流满面,双腿发软,脚后跟擦在地面上,任由上半身被拖着移动。
苏莜儿被随意推进一间昏暗不大房间里,她踉踉跄跄地膝盖重重磕跪在坚硬的水泥地上。
聚满泪水的视线中,苏莜儿看见房间里,约十几个头发衣物乱糟的女子,蜷缩着瘦弱的身子,往肮脏的墙壁贴近,若不是她们身体微频地抖动,沉寂地像死人堆一样。
苏莜儿想着这些人应该是和她一样,被抓来这的。苏莜儿无助地抽抽泣泣,也学着她们往墙壁挨近。
片刻后,一名通体黑色紧身衣的男人拖着长至地面,哐啷作响的长鞭迈入房间,听到声向的女人像是触动了机关,变得狂躁涌动,其中一个脏发遮面的女人,发疯地尖叫,四肢并用,死力爬向不远处的门,想逃出去。
调教师的长鞭毫无懈慢地扬起,钢鞭上坚硬的碎钻狠狠锤击进女人的腰部。
连续几十鞭,快得划破空气,把她打得血肉模糊,留下最后一口气息,才罢手。
调教师踽步走近,鞋子的嗒嗒声犹如死临近般渗人。
又是其中一个不幸的女子,头发被残暴地抓起,强行拖到门口,随之而来的就是暴虐至极的鞭打。
苏莜儿哪曾看过如此可怖骇人的场面,哭得啃哧屏气,悲咽不止,看着一个个女人被拖出去虐待,最后这种厄运也会降临在她身上,她的身子抖得愈发渴求。
“呜哥哥……”苏莜儿心里凄凉地悲嚎着,渴求哥哥出现来救救她。
奢侈高级的厢房里,坐在雍贵沙发上的男人,情冷漠凝视着屏幕里哭得撕心裂肺,娇躯抽搐的苏莜儿。
“好了,让她进来。”
“是。”
调教师收到耳麦里的指令,从裤侧抽出一条项圈并着铁链,步步逼近苏莜儿。
苏莜儿发怵地瞪大双眼,上下颚害怕得扩张,颤颤巍巍地往后挪,背后抵到无退路的墙角。
苏莜儿剧烈摇头,擒满泪水恳求眼前的男人放过她。
冷漠无情的调教师根本不会同情她,手掌朝她伸出,一声合上清脆的锁扣声,项圈系在苏莜儿脖子上。
“爬,跟着我。”蹩脚的普通话,但苏莜儿至少听得懂。
苏莜儿艰难跪趴着,下垂的孕肚累赘不堪,后颈被项圈扯得生疼。
不知爬了多远路,苏莜儿只知道膝盖挪动到麻木,身心憔悴。
“先生。”
调教师毕恭毕敬地把牵引绳放在男人手上,随后默然退出房间。
强悍的力度拉起狗链,将哭累爬累的苏莜儿连拽了几米。
“额……”苏莜儿难受地虚喘,僵硬地仰起头,眼飘忽不定,隐约瞟见头顶上,一个带着银黑色面具,身躯健壮的男人。
男人发出凛然冷笑,矜贵地抬起皮鞋,豁然往脆弱的孕肚狠厉地踹上一脚。
“呵,还是个怀了野种的骚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