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一张人脸!
只不过那人脸青青紫紫,淤肿得和个猪头似的。
而且,也不是真蚕蛹。
警卫睁大眼睛。
竟是一条白色的床单!
严冰哭丧着一张脸,艰难从绑得死紧的床单中,伸出手臂对他晃了晃。
“我是严冰,编号2590,是A3实验室的研究员,别动手啊!”
严冰被近在咫尺的枪口吓得不知如何是好,只好哆哆嗦嗦自报家门。
警卫也不知如何是好,讪讪地回过头。
所有人的视线落到lph身上。
陈怀皱紧眉头,骂了一声:“蠢货。”不知是骂警卫的眼拙,还是严冰的滑稽。
于是,一时无人敢应答,安静的房间内,只闻女孩痛苦的呻吟声。
她呼吸急促,双手揪着陈怀的衣襟,因为那特殊的“发情期”,一向清冷的嗓音掺杂了丝甜腻。
听起来像极了og在发情期勾引lph求操。
就是不知道勾得是谁。
声音入耳,警卫们的色有些不自然,他们好说是年轻气盛的lph,听着像猫儿叫似的娇哼,免不了有反应。
“都滚出去。”
陈怀的声音冷得像冰渣,掺杂着明显的怒气。
“…是。”
领头的警卫冷汗唰的流了下来,他大脑”嗡”一声清醒了,这次不用陈怀开口,他连忙招呼其他警卫把严冰拖出去。
他们动作迅速,一分钟之后,大门严丝缝合重新开启,再合上。
房间内只剩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