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毕疑惑地往后望去,一个人马上背过身子离开了,小毕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少爷长得好看,多少会遇上这样的人,还是多多注意的好。」旅店老闆解释道:「多半是看上对方又没胆子搭訕,偷偷摸摸地想做些不乾净的事。」
小毕觉得旅店老闆的话真是一针见血,他眼前就有个绝佳的例子。只是他不用搭訕翡扬,就是想干些齷齪事。
「谢谢。」小毕礼貌性地道谢,说完便回自己房里去了。
小毕回到房间时便看到一脸臭得像是别人欠了他八百万不还的翡扬,一时也想不透翡扬为什么脸这么臭。
小毕逕自进了房间,没有多说一句话,他们现在就是这样看见了对方也很少交谈。
「你不用解释一下吗?」翡扬的声音难得有些不悦,他平常都很平静,也很少生气。有部分原因是他照顾的奴隶普遍较乖巧,也有部分是翡扬多半当成别人的事在处理,不抱私心,因此很少生气。
「解释什??」小毕话说一半才意识过来,他什么也没向翡扬说就离开了,确实该给翡扬解释,然而他除了道歉还真不知道如何解释,「对不起。」
「就一句道歉?」翡扬皱着眉头,看上去心情更差了,「我现在还是你的调教师。」
小毕微微一笑,却没多少笑意,「那么不是该先罚再听解释吗?但我也可以选择不解释。」
小毕一直觉得这条挺蠢的,都罚完了还听什么解释,解释是用来看会不会减轻惩罚的,都罚完了哪还有说的必要。当然,这条不适用于他的好友,他的好友是被两位大人直接约束的,没有任何规定,两位大人就是他的法。小毕不是,所有规定就是一条条冷冰冰的规定,他所要解释的对象也只有奉,没有翡扬,梓丁宫的奴隶从来不必对调教师解释什么。
翡扬心中窝火,烧的他肺腑呼吸间都疼,但表情终归平静,「你仍然留在梓丁宫是为什么?」
小毕有些讶异翡扬在这时候问他这个问题,眨着他漂亮的蓝眼,偏头时头发从肩上滑下,金色灿闪闪的,「为了冽,为了陛下,为了宵大人,为了我喜欢的大家。」
小毕撩起滑落的头发,扬起头将发塞到耳后,却觉得一阵头晕目眩,一时站不稳跌倒至地。小毕困惑着到底发生什么,他觉得地板很凉很舒服,好像??身体有点太热了。
「翡扬??你对我用血咒吗?」小毕趴在地上,抬眼望着翡扬,他只知道他现在站不起来,十分痛苦。
翡扬错愕地看着小毕,他确实气到差点用了,他已经用指甲划破自己的手心了,然而都只是「差点」。
翡扬捏紧拳头,有些不悦又有些心虚,走向小毕,瞪大眼盯着小毕,「我没有。你又在搞什么鬼?」
「我也没有呀??」小毕仍然是困惑的,他不解翡扬是不是已经认为什么都是他在搞鬼。然而他觉得头愈来愈昏。
「那你身上的媚药又是怎么一回事?」翡扬看着小毕却没有将小毕拉起来,不如说他在犹豫要不要拉,他不知道是不是又是小毕在骗他。
小毕瞭然地放空心绪,难怪他觉得身子这么热,也有些疑惑,他这是心情低落到连媚药都无法让他勃起或情动了吗?
「嗯,那你就放我在地下躺着。」小毕平淡地说道,他真想躺着,地上凉得他十分舒服。
翡扬因为小毕这听上去极像在赌气的话,真认为小毕又是故意对自己下药要欺负他了。翡扬轻哼了声,真的就这么不管地走回床上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