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花穴被我舔得十分柔软,我的手指进出总会带出粉色的嫩肉,伴随着『咕唧咕唧』的水声……我咂了咂舌,眼前的美景令我移不开视线。我情不自禁地又加了另一根手指。
解雨臣的身体已经被我开发完全,容纳我的两根手指完全不是问题……他的腰开始款摆了起来,配合着我进出他的频率和角度;前方的性器充血肿胀,顶端冒出的汁液越来越浓稠……那狭小的甬道紧紧箍住我的手指,抽搐得越来越频繁,我心领会地顶到了最底,抵着他的敏感点不断摩擦……不多时,解雨臣的腰身弹跳着,射精了。
我从他口中撤出我湿淋淋却仍精非常的小兄弟,跪在沙发旁,细细舔去他射在胸腹处的精液。
他推了推我的头,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别……很…脏……」
他的唇边淌满了我的体液和他的唾液,看来就是一副被狠狠蹂躪过的样子,狼狈又情色。
我舔了舔唇,意犹未尽地说:「一点也不脏,很甜,甜得不得了……」
我夸张的口吻让他睨了我一眼,啐道:「变态。」
我歪了歪头。「不信你嚐嚐……」
我嘟起唇,作势要去亲他。解雨臣被我闹腾得受不了,又是笑又是闪,最后仍是被我扳回了脸,密密实实地吻住。
属于我们俩体液的涩味随着我们舌尖的纠缠彼此交换着......他的双手勾着我的颈,我捏着他的下巴,此时的我们,享受着那种寧馨的亲密感……
我忽然有种欲泪的衝动—
天可怜见……我找了他这么久,又等了他这么久,用尽各种迂回曲折的手段……总算总算……他愿意在我的怀中落脚。
一吻方歇,我们俩皆喘得不能自已。我抵着他的额,在他眼中看见我也熟悉的慾望。
他对我,也是会有慾望的。
突然上涌的满足感让我原本稍稍缓和的慾火又有復燃的趋势。我喘着气,在他唇间喃道:「你想在哪里被肏?……床上?还是这里?」
当然我巴不得现在立马就地进入他,但是我又怕在这逞欲的后果,会害得他腰痠背痛,瘫痪个好几天。
解雨臣定定地看着我好一会儿,红唇动了动:
「随便你……但是……」他勾下我的颈子,在我耳畔,用着气音说:「快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