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北北,你给我听好了,爸爸再跟你说最后一遍。”
男人将她拉来自己怀里,又拿过丫鬟递来的帕子给她揩泪,一字一顿说,“以后你的妈妈就是温暖,不要再在爸爸面前提那个女人。听到没有?是她狠心不要我们父女俩的,她不配当你的母亲。”
苏北北委屈地含着眼泪儿,连哭都不敢哭了。
房间一众丫鬟婆子也都吓得静静的。
温枝忙上来打圆场,朝男人低眉顺语,“少帅,母女情深本就是上天注定的。温暖不求什么,北北若是愿意,叫我姐姐阿姨皆可。我有这福分能伺候少帅和北北小姐,已是我莫大的殊荣。”
说完,她又笑着去逗弄苏北北,指着床上堆着的各色毛绒玩具,中外绘本说道,“这些都是姐姐送给北北的。姐姐给北北讲故事,陪北北玩玩具做游戏好不好?北北要是不愿在屋里玩,我们就去院子里玩,和爸爸一起玩老鹰抓小鸡,好不好?”
赫连澈望着这些日子来沮丧不悦的小人儿,心尖仿佛有根银针在那儿戳着,一阵疼似一阵。
他在她脸颊儿啄了口,软下声来,“爸爸陪北北玩游戏。捉小鸡,木头人,打野雀,北北要玩什么,爸爸就陪北北玩什么。”
小人儿还是愣愣的,往日最采飞扬的葡萄眼,竟变得如木偶般呆滞无。
“北北……”
赫连澈将她拥在怀里,父女俩彼此紧紧相依偎着,“别这样,爸爸现在就剩下你了,你是爸爸唯一的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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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澈没有和这个女人发生任何肢体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