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男人掌心便往她纤细腰肢落去,然后是浑圆胸部,最后又抬起她下颔,在上轻轻啄了口,“我喜欢你身上的味道,像我小时候吃的药丸,很特别。”
赵医生终于明白眼前男人是何意。
她在瑞士留洋时,身边紊乱的男女关系,亦耳濡目染,见过不少。
不过她向来洁身自好,并不愿放纵自己。
可眼前的男人是赫连澈,光是他一身笔挺戎装,挺拔英俊的外表,就足以令万千少女倾倒。
更遑论他背后代表的滔滔权势,又有哪个女人能够抵抗?
“唔……”
正当她恍惚之际,男人已撬开她涂抹蜜丝佛陀的娇艳唇瓣,将一大口洋酒硬生生灌给她,甜腻的酒味在两人齿间流荡,缠绵而暧昧。
吊灯映着男人风仪秀整的面容,她只觉整个身子都酥了,腿一软,任由他搂着亲吻。
“今晚别走了,留下来,我们一起过除夕。”男人舔着她粉嫩圆润的耳垂,嗓音低沉,“过会让人放烟花给你看,好不好?”
“唔……你不看?”
“小坏蛋,我只看你。”
男人说着,吻得越来越激烈,薄唇直接往她丰盈两乳滑去,右手撩开白大褂,顺着大腿侵犯私密的叁角地带。
“少帅,别……别在这里……”
赵医生脑海仅存的清明,让她不想随便在沙发上与男人发生关系,更何况这是她的第一次。
“可我想在这里就要了你。”男人滚烫的唇印在她细嫩锁骨,赵医生便完全沦陷情欲之中。
男人眸色微凝,他只是怕,怕离开了这间房,自己就会彻底崩溃,会意识到任何女人都替代不了她,会忍不住飞奔去救她。
他将瑟瑟发抖的小医生压在绒布沙发上,性感粗重的呼吸,喷薄在她如花般绵嫩的肌肤。
“乖,我会很温柔的。”他一面道,一面伸手粗暴扯下她外衣,露出蕾丝蔷薇边的乳罩肩带。
修长且充满力量感的手指,勾起蕾丝带子,轻轻亵玩,然后一路往下深入,很软很软。
呵……女人,脱了衣服不都一样?
他就不信,还没人替代的了那个苏曼卿!
赫连澈玩够了,抬起沾满口红印的俊脸,伸手解开军裤皮带。
赵医生只觉有滚烫硕大的物什,隔着丝绸内裤,往前轻点,她因为惊恐开始挣扎,不小心伸手打破了茶几上的花盆。
花盆里的水罂粟开得如繁如绣,散落一地,从侧面看就像一朵朵圆圆的小白杯。
白得如此晃眼……
赫连澈突觉胸口剧痛起来,连五脏六腑都在抽搐。
他想起那个小女人曾坐在这里,出凝视过这盆水罂粟,傻乎乎的样子,似是在发呆,又似在想心事。
那个安静得仿佛是沙发布料绣花的女人……
不!
他绝不能让她出事,让她从此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赵医生睁大双眸,委屈的泪珠纷纷扬落,在杨安兴推门的瞬间,匆匆忙忙披上外衣,窝在沙发角落揉眼睛。
“沉泽言在哪里?”
她听着眼前男人如同被激怒的野兽般狂吼。
杨安兴也被震住,很快反应过来,“沛州四街,带着几个汽油兵同去的。”
“备车!”
男人如疾疾旋风,飞一般离开了指挥室。
房间静谧,静得赵医生以为自己在做梦。
只是好疼……
她低眸望去,只见手腕被碎片割裂,沁出了断断续续的血珠子,悄无声息,落入脚下的绒花地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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