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洛的白眼要飞出去了。可因在和他们分享卡斯利尔胜利的喜悦,他在做什么?说他没他好看?
可因心情正雀跃,不和他计较突如其来的攀比,凭肘撑在窗前阳台上,笑眯眯地托着下巴。
时间差不多了,少年摆摆手:“我也该走了。”
可因想起正事,连忙追问:“一切顺利吗?”
黑德尼尔站在自己的画框前耐心解释:“按计划他们现在应该买通了仆从,让维希潜伏在首领身边的影子里伺机下毒,慢性毒药会将这副身体毒杀,算算时间应该差不多,到时候里应外合,让他连原本的身体也回不去。”
没了莱托这个侵占者,原本的身体也会毒发身亡,卡斯利尔对这个父亲没有什么感情,下手狠也是给他的一种解脱。
“计划都挺顺利的,就是那毒药,我尝过了,有点苦。”他皱眉,“放在莱托喜欢的肉食里,口味非常怪。”
可因:……
克莱恩医生做的药剂都苦到让人五官扭曲,可因吃了那么多,非常了解黑德尼尔的困扰。
于是可因的视线移向某个人形精类毒物。
瑟洛:……
他的背后凉飕飕的——虽然他现在没有身体。
黑德尼尔:“怎么?”
“…………”瑟洛挣扎了一会,在可因微微眯起的威胁眼里妥协,“好吧,拿我的肉,我的肉能无视所有治愈效果,摧毁一个人的精。”
黑德尼尔讶异地看了他一眼,实在想不出这么一个可怕的怪物怎么会甘心在这里做一个宠物,但讶异也只有一瞬,他们的时间非常紧,随即便手起刀落砍断他的触手。
瑟洛嘤嘤起来,拎着那条断掉的触手,单只触手撑地,一蹦一跳地踉跄扑到她怀里,趁机撒娇:“可因……我好疼啊,下次别这样对我了,珍惜我一点可以吗?”
可因接住他,对他上下其手,又揉又亲地安抚,虽然他极度怀疑这是在安抚他为卡斯利尔做出的牺牲,但他甘之如饴。
馨香柔软的胸脯是他妄图呆一辈子的地方,如果可以,哪怕是死也要死在这里。
黑德尼尔离开了这里,空荡荡的屋子只剩下他们两个,瑟洛止住故意弄得淋漓的鲜血,又往她怀里缩了缩。
扑通、扑通。
心跳很快。
她也在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