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在口中的盲鳗扭了扭滑溜溜的身体,她被压住舌根,被迫溢出口水和断续的呻吟,暴露了她其实很享受的事实,米迪亚不屑地轻笑,她更觉得无地自容,心里生出一股对他更深的抵触。
“别反抗了,没用的。”他说。
盲鳗们好像得了命令,圈住她的腰死死按下,可因猛地被拉了下去,咕噜噜吐了一串泡泡,塞在嘴里的那条赶紧又封住她的口鼻,她被呛得不停咳嗽。
它们疯了一样把她蜷在群堆之中,又另外来了两条嘬住两瓣花唇向外拉扯,被吮得红肿的小豆子再次陷入层次分明的圆形口器中,软硬的牙齿一排一排叼着它吮,阴蒂被刺激得不停抽搐跳动,穴里开始痉挛起来,可它们还在疯狂地按住她的身体,拉开她的腿,让最粗的那条噗嗤一声钻入最深处,狠狠地撞入子宫里,撞了几下没撞开,它们转而舔弄胸乳和阴蒂,可因被它们弄得大脑一片混沌,短短几分钟时间经历了从抵触到高潮的癫狂,为她渡入空气的盲鳗一条接着一条,她急促地交换氧气,嘴角被撑得通红,终于在某一刻放空了一切。
痉挛抽搐的小穴涌出一大股淫液,她的胸膛剧烈起伏,却发不出一丝声音,它们抓住她失的这几分钟,再次猛烈汹涌撞击酸软的子宫口,小小的入口被它们锲而不舍地撞开一条小缝,粗长的盲鳗立刻捅了进去,肚皮被它顶出一个小巧的弧度,它开心极了,露在外面的那条尾巴欢快而迅速地摆动,而她好像被这群盲鳗当做了泄欲的对象,好不容易找回身体的支配权,又无力反抗这群团结的肉色生物,仿佛又回到以前住在笼子里的日子,委屈地哭了出来。
她一边哭一边也不想让身体里的东西好受,拼命收紧小穴让它无法动弹,它发现自己进出得很艰涩,又要让同伴拉开双腿,这时米迪亚开口了。
“够了,玩够了,消失吧。”
与他声音同时响起的,还有门外走廊里悉悉索索的滑行动静。蛇类坚硬的鳞片滑过地面摩擦产生的声音突然让可因十分有安全感。
盲鳗群消失在水中,仿佛是一场梦境,失去禁锢的她手软脚软地爬了出来,扒在浴盆边缘大口喘息,偶尔习惯性咽下口中的液体,忽然意识到这是怪东西的黏液,又赶紧呸呸呸。
“宝贝这么不待见我,见我就吐口水?”
是令她安心的声音。
迦兰刚从娜妮特那边问到关于她被丢弃的真相,便急忙回来找她,可当他推开门见到的却是她正趴在浴盆上,脸颊上是动情后的痕迹,眼角和嘴角泛着鲜艳的红,他愣了一秒,还没等他说些什么,可因红着眼睛凄凄惨惨地向他告状:
“……先生!”她气急败坏地吸了吸鼻子,自以为语气很重地说,“先生,我讨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