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一片空白,回过来的时候,他的肉棒可怜兮兮地挺立在空气中,满是剔透的水液,黏液在龟头和她唇上拉出一条长长的透明细丝,她被呛到了,微阖着眼小声咳嗽,嘴角还挂着一缕浓白的精液。
漆黑的圆耳朵抖了抖,释放过后的听觉放大了无数倍,他听到女孩咳完后无意识的吞咽声,屏住的呼吸急促起来。
“……哥。”
“嗯?”
卡斯利尔的声音带着饱餐后的餍足,他眼睁睁瞧着她被蹂躏得水红的穴口蠕动着,一泡滑腻的液体顺着腿根往下流,挤出一丝淫靡的白。
亚德利尔深呼吸,逼迫自己回:“可因怎么样了?”
“有点意识了。”
卡斯利尔在射精后本能地拍拍她的屁股——他们习惯用拍屁股来缓解雌性被兽形态交配的疼痛,显然可因太脆弱了,还得慢慢来才行。
他轻轻拍了没几下,就被她躲开。
卡斯利尔笑着哼了哼,这是好事,知道有反应,不会再一味地恐惧着承受了。
亚德利尔听完舒了口气,手忙脚乱收起颤巍巍的性器,用手背擦掉她嘴角的白浊。
“我要抱你咯?”卡斯利尔试探着捏了捏她的腰,这回她没躲开,也不再颤抖,他的笑意明显变大,露出两颗嚣张的小虎牙。
“亚德,你的建议还是挺有用的嘛。”
“……闭嘴,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