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煜堂不由分说的把我拉进怀里,下巴抵住我的发旋,用手臂圈着我的腰收紧。
“我开玩笑的,”他的声音哑的不成样子,只知道一遍一遍的重复,“不要有压力。”
我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听到的声音从耳蜗穿过,大脑却完全不能处理信息,叫嚣着困倦席卷。
睡意在无数次发生的熟悉场景成倍上涌,我的身体软趴趴的陷在好久没见的床垫里,仅存的意识让我抬手去推他。
横亘在腰间的力道变得难以挣脱,我实在困的厉害,迷迷糊糊也闭上眼睛。
这一觉睡的很安分。
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靠着床头梳理乱糟糟的思绪。
心里暗自检讨,最近是不是做梦太频繁了一点。
上次是春梦,这次还是春梦。
应该不至于这么饥渴吧。
阮茗予从房门口探了个头进来,“品然姐你终于醒啦,快点出来吃午饭!”
我应了一声,慢吞吞的爬下床走出房间。
客厅的电视机开着,正在放科教栏目,主持人讲到弗洛伊德解析梦的成因,我愣了一下,有一种莫名被看透的感觉,刚想听一听都说了些什么,就被阮茗予拿起遥控器换了台。
她嫌这节目实在没意思,撇嘴吐槽,“做个梦能说明什么,没劲。”
我点点头,实在是有道理,心里对自己的那么点谴责因为她的话消失的一干二净了。
林煜堂把最后一道菜端上桌,布好碗筷拉开凳子,这才叫我们吃饭。
这对我来说稀松平常,甚至没觉得有什么不对,阮茗予却跟见了新大陆一样出声,“哥你这是彻底被驯化了?”
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我已经不知道被她的快人快语雷到几次,下意识去看林煜堂的反应。
被内涵的人倒是色不变,只是目光看向我,“坐吧。”
阮茗予嘿嘿一笑,跟我坐在同一侧,状似乖巧的低头扒饭。
电视又被调回之前的频道,林煜堂下调了点音量,然后坐回餐桌吃饭。
我竖着耳朵听客厅的动静,主持人还在输出所谓的“弗洛伊德观点“,每句话都讲的颇具思想性。
“梦不是偶然形成的联想,而是压抑的欲望,这属于潜意识的情欲伪装的满足……”
“……梦可能表现对治疗有重要意义的情绪的来源……它是通往潜意识的桥梁……“
我低着头拿筷子戳着刚刚不小心夹到碗里的肥肉,脑子里囫囵过了一遍昨天的梦境,或者说是真实的回忆。
要是让现在的我来评判,初夜不过是一个名词,它并不代表着女性的贞操纯洁与否,也并不能界定两个人之后的关系深浅。
它不一定是计划履历中的一环,但可以随着人的意志而赋予不同的意义。
只是当时的我选择了最为极端的解决方法。
这个梦让我清晰的回忆起了之前的细节,比如他其实试图阻止我好多次,但凡我有一次安分守己都不至于做到最后一步。又比如其实他那天喝的酒度数很高,否则我不会尝到酒精的气味。
真要论起来,他好像一直都承担着我擅自撩拨与恼火泄愤的后果,而我却能肆无忌惮的给他安上莫须有的“强迫”罪名。
或许那时的我享受情欲带来的快感,却没有学会面对它带来的后果。
我的视线落在对面人的身上,林煜堂不知道在想什么,一副若有所思的色。
察觉到我在看他,他回望过来,停顿片刻后从我碗里夹走了那块被戳的面目全非的肉。
:男主以为品小狗在生气还特别懂事找了很多自己的原因、不敢提宝宝的话题怕给人压力,结果品小狗只是当他是前任在避嫌,两个人完全不在同一个频道……
还有就是这两个人都特喜欢做梦……问就是我硬要他们梦的Tv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