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畔的呼吸变得粗重,我缩着身子想要套弄却被死死的扣住腰,无法再继续动弹了。
两人的动作就这样保持着静止,那股不适终于渐渐褪去,更为汹涌的快意自结合处蔓延,我吸了一口气,下身也随着用力夹了一下蓄势待发的性器。
他终于确认我没再难受,抬手拿了一个枕头垫在我的腰后,迫使穴口对着他张开,随即轻甩了一下胯骨。
我颤着声音叫,“啊……慢点……”
林煜堂没有理会我的话,稍稍退出一些又重重的捅进来,没有多余的技巧,腰肌挺动推进,翻涌出几乎将两个人都吞没的情潮。
粘腻的水液在抽插间被男人的粗硕带出,我的腿心湿的一塌糊涂,花阜被不断拍击的发麻,沾染上快速抽插捣出的汁液水沫。
连衣裙这时候倒显碍事,时不时的滑落到下腹打断抽送的动作,惹得我睁开眯起的眼睛,想要把它脱下来。
林煜堂却将我翻了个面,抬起我的臀摆成跪姿,手指强硬的插进我的指间,“别脱,这样挺好的。”
初次就尝试后入的姿势,这对我来说显然太过刺激,这样的体位让微微上翘的龟头很轻易的顶到最深处,每一下抽插都能带走我的理智。
“衣服……呜呃……不方便……”
一次高过一次的快感褫夺所有思绪,臀肉跟着节奏主动向后吞吃粗长的阴茎,我难以自抑的翻起白眼,视线里白茫茫的一片。
“喜欢,“身后的人掐着我的腰,空出一只手来隔着裙子揉捏乳肉,挺动着下身无数次的捅开层迭阻碍的媚肉,“喜欢看你穿。”
床上的情话平白增添色情意味,我几乎能想象出自己穿着裙子被他用力操干的模样,耳际烧的通红,穴心喷出一股淫水来。
龟头隔着薄薄的套子措不及防被热液浇灌,勃动了几下终于射出来。
我以为这场筋疲力尽的性事告一段落,高高翘起的臀部终于落下,无力的趴在床单上喘息,平复着过速的心跳。
压在我身上的人竟然又撕开一个包装,极其顺手的戴上。
我已经动弹不了,高潮过后的精格外松垮,已经到了竭力的程度,然而刚开荤的男人依然精抖擞,抓着我的脚踝向下一拉
——重新闭合的花缝又被重重捅开。
“不……啊嗯……轻点……”
我无力的在床单上挠了几下,热烫的阴茎几乎把我所有的思绪灼烧完了,一点一点的蚕食着我的理智,直到除了做爱什么也想不起来。
他好像确实很喜欢这条裙子,捅到穴里的力道一下比一下重,可怕的性事将我扯进情欲的深渊,我不懂为什么酒精的参与让我昏昏欲睡,却让他对于做爱这件事无比热衷。
我被操的志不清,最后什么印象也没有了,只想快点结束。
——
我没有酒后断片的毛病。但这算不上什么好事。
因为第二天清醒后的回忆对我来说简直是当头一棒。
平心而论我算不上保守,毕竟在一起这么久,上床也是早晚的事。但这怎么也说服不了我接受事实。最起码,我没有做好刚过成年就失去初夜的准备。
虽然记忆告诉我这事情我占很大的责任。
虽然是我主动。最后是我答应。
但就是莫名其妙感觉委屈。
我坐在床上拗了半天,房间门终于被人推开。
林煜堂端着酒店提供的早饭走到床头,把我散乱的头发拨到耳后,随后坐到我身旁,“想吃什么?”
“林煜堂,”刚出口就听到自己哑的不成样子的声音,我心里的郁结愈发堵塞,“我喝醉了,是你强迫我的。”
分明不是这样。但我没法接受这样的事实。
难道我喝醉说出的话他就都当真吗。我不认。
林煜堂显然没有想到我要说的话,下意识的开口辩解,“昨天晚上你……”
我不想听。这时候不应该说些“我会负责“诸如此类的话吗,他难道还想把锅都甩到我一个人头上?
我承认我就是犯贱,就是喜欢给人扣帽子。
起码最近一段时间都不想再看到他,我自顾自的收拾东西,轻飘飘的留给他一句话。
“我们要不分手吧。“
:打卡第一次分手。
女主的问题已经有点涉及到了,会用很极端的方式排斥计划之外发生的事,不过我感觉我笔力不行很容易写成一个爱贩剑而且莫名其妙的人设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