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材离意义上的“标准”差了一点,相对来说胸乳没那么丰盈,好在引以为傲的腰肢够细,相对之下仍旧是凹凸有致,小腿纤细笔直,大腿和臀肉却又是相反的饱满。
平日里林煜堂好像格外喜欢揉捏我的臀肉,抽插耸动时附上掌心把玩,然而现下却俯身细细舔弄乳尖,另一边也没有冷落,力道放缓轻揉慢捻,不消费劲就能将那团绵软拢在手心。
我思绪绕了一圈重新飞回来,哼哼唧唧的开口,“我改天要去丰胸。”
他正埋头吸吮,听了这话有点好笑的抬起头来睨着我,从我这个角度能看到洇着水光的嫣红乳尖和他浅绯色的唇,淫靡不堪的情景格外勾人。
“不用丰胸,”我听到他给出回应,“无论什么样都很好。”
有时候我几乎怀疑自己是不是有性瘾,不仅时不时的喜欢整点花样取悦他,甚至很难抗拒他在床上的任何行为。
譬如此刻。
蛋糕侧边的奶油被他用餐刀薄薄刮了一层,随即在我的乳尖抹开,浅淡的粉色铺絮上绵软的奶油,原本被他含弄得挺立的果实被冰凉刺激的微微颤动,从白腻的餐点中欲遮还休的探出头。
像是专业的西点师那样,他在我身上堆砌涂抹,直到我沾染遍布的甜腻。
从脖颈延伸到胸口、从小腹铺陈至花穴。
无一不是他的杰作。
他重新将刀柄握在手中,好整以暇的打量我,偏转手腕用冰凉的刀身轻拍我身上的奶油,像是捕猎者在行动前缜密计划,思考哪一处的猎物最为珍稀。
时间的流速像是在当下无限的放慢,短暂的一瞬好似让我熬过了亘久的折磨,这样的调情对我来说过于刺激,恍若钝刀子割肉,每进行一步都要耗尽我所有的自制力才不至于哀求他快点结束这场性事。
比起生理上的轻微不适,更多的还是心理原因作祟,理智几乎将我割裂成两个部分,一个在这样超乎平常的羞耻情景下叫嚣着快点停止,另一个部分则战栗着期待他下一步的动作。
他看见我因难耐而蹙起的眉,了然般开口,“受不了了?”
我曲起腿拢紧膝盖,下身小幅度的扭动,朝他点点头。
显然他也已经动情,我视线稍向下走便能看见他顶撑的欲望,然而即使这样,他还是吊着我的胃口,曲着食指在我下身处撩逗,撇起小撮的奶油含到嘴里,再朝我勾勾嘴角。
这人为数不多的廉耻心,果然不在床上。
我受不住地扑腾,胸口因为剧烈的喘息而不住的起伏,“你到底进不进来。”
他挑眉看着我,恶劣的摇头。这之后又俯身去舔吃我脖子上的奶油,颈项的皮肤能清晰的感知到不止奶油被他灼热的口腔含住,然后带着微麻的痛意留下红痕。冷落好久的乳肉终于重又被他拢进干燥的手掌,顶端涂抹的奶油糊到手心,他稍一用力就从指缝里溢出白腻的奶油沫和软嫩的乳肉。
俯在我身上的人中途还要再抬起头,好似挑衅又好似关切看我一眼。不过在他将沾着奶油的手指塞进我嘴里时候我意识到了,绝对不会是后者。
我尝到了奶油的味道,舌尖上一下子化开的甜腻稍稍安抚了狂乱的心跳,作乱的手指在口腔里色情的搅动,贴着我的舌根模拟着性交的动作抽插。
林煜堂恰如其分地顺着小腹的奶油舔吃后含上花穴,我终于切实的体会到快感。
他做这事不算太熟练,舌尖稍显生涩的探进穴内,微微卷起顶端吸吮,然而却被我下意识的反应给夹住。
受到刺激的内壁收缩挤压着他的舌头,我的大腿也难耐的夹紧,这动作说不清是让他不要舔还是将他禁锢住,只剩下本能放开嗓子叫床,“老公……呜嗯等等……别咬……啊嗯……”
高挺的鼻梁戳在我的阴蒂上,随着他埋头的动作不断的撞击摩擦我的敏感点,坚硬的牙齿叼住花唇轻轻的啃噬,时不时涌上的快感几乎要将我逼疯。
他惩罚性质地掴我的臀肉,“别夹这么紧。”
我只好呜呜叫着张开腿心任由他吞吃漫溢的淫水,双手摁着他起伏的脑袋,手指插进他的发间无意识地摩挲抚弄,然而等快感累积到了顶点,他却恶意地用舌尖顶住阴蒂的小孔,吮吸的力道一次比一次重,我只觉得眼前一白,小穴不住喷出晶亮的水液,胸口起伏着汲取氧气。
缓了好一会儿,高潮的余韵依旧还在,我顶着绯红热烫的脸颊终于想起来问他,“你饿了没,不是要吃晚饭吗?”
林煜堂搂着我起身的时候我看到他依然硬挺着的下身,这才发现刚刚只顾着自己的煎熬,全然忘了他还没有释放。
他听了我的话,手指捻起刚刚沙发上遗留的水液,好像终于决定放过我般点头,“那先吃饭吧。”
:啊啊下章还是肉,我以为一章能结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