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弗被舔得动情了。
她坐在他身上,呼吸深深。齐弗的心头好像有两种力量操控着,此时斗争几乎已成定局。那心意让她握着霍冲的脖子,像给动物顺毛那样从下颔反复抚摸,促他抬起脸,湿漉漉的眼睛迷蒙地似睁非睁,睫毛细密颤抖——幸好他没醒。齐弗被这么一看,紧张得又抹了一把泪。做坏事真是太刺激了。
二人的手交缠相握。她将手指一根一根插入他的指缝,然后带领着霍冲触感与自己完全不同的手指在身上游走着,一根根绒毛都像是被过了电流。终于忍无可忍地,她将霍冲的手放入自己裙下——等等!
电光石火间,齐弗脑海中闪过一个问题:这个瓜,它保熟吗?——不是,这个男的,他保洁吗?
在齐弗几乎要开始进入这个淫乱夜晚的正题时,她的大脑突然发出了这样的质问。
两脚离地了,智商占领高地了(?),齐弗再一次开始犹豫了。
她的阴部已经开始一抽一抽地吐出情动的泌水,热意几乎烘烤着二人的手背。小将军的眉头长蹙,嘴唇微颤,那种在欲望中折磨的表情令人更加下体涌出湿意。齐弗的心跳得更快,两人的喘息交织着,分不清彼此的温度。齐弗的指尖已经陷入霍冲的皮肤。他的性器为这一点疼痛而流水,甚至是尖锐的快意。
她不知道,此时的小将军已经被反反复复吊了太久,于焦渴中给一点点甘露,又突兀毫不讲道理的收回。这样的手段近乎熬鹰驯犬,让他的心志临近崩塌的防线。霍冲的身体几乎已经敏感到,只要被她触碰就能一阵颤抖。
齐弗浑然不觉,还在若有若无地勾着小将军的背,不合时宜地走。她的小腿动的频率渐渐降低,逐渐趋于静止——蓦然,被一只手握住了。
齐弗被烫得浑身一抖,后背毛毛都要炸起来。他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