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印太监面色柔和,看起来脸上并无半分怒气,像是在讲一个历史故事。
小衣周围的皮肤细腻温软,刘蒙的手指拂过裸露的肩膀,又向下划去,轻而易举地解开公主殿下的腰带。
“蒙虽无吕相千金之财,却自认有相国之能。”
他的声音低沉,解下云舒的襦裙,丝绸质地的亵裤便展现在眼前。
而她仍未醒。
“刘蒙家中经商,父兄从小便告诉我,但凡放贷,总得收取几分利息。”
他弯着手指,以指骨在她的锁骨上逡巡,叁两下便解开她绑在脖子后方的小衣系带。
没有了小衣的遮挡,云舒隆起的胸脯便暴露无疑。
稍微拨弄两下,顶端的茱萸已颤巍巍地挺立。
刘蒙的呼吸有片刻的停滞。
“既已许殿下女帝之位,那现在,刘蒙先来收这几分薄利罢。”
说罢,他褪下她的亵裤。
不着寸缕的躯体陷于锦被中央,毫无防备地裸露着。
年轻太监唇边挑起凉薄的笑。
日光从窗中照进屋内几许,光线中有尘埃漂浮。
喜鹊做了新巢,叽叽喳喳地吵闹。
而这个时候,少年帝王正在皇家行宫的风月池内,坐着莲舟,顶着烈日,亲手将所有的荷花荷叶连根拔起,一支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