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旁人的角度来看,简直像是鸳鸯交颈般缠缠绵绵。
猝不及防间尝到自己的体液,云舒难堪得要命,只得用牙齿咬他的手指。
修弥被她咬得生疼,下身仍是一下又一下地撞着她。
他压着她的身子,用另一手卡住了云舒纤细的脖颈,逼迫她张口。
床底间,他的力道比刚才重,云舒被迫张了口,修弥拿出被她咬出齿痕的手指,卡脖子的那只手仍未拿开,像是重钳般紧紧箍着,让她呼吸有些困难。
“阿姊,你不应该叫我陛下的。”
他的笑意敛得快极了,漠然眼里带着狠劲。
花穴里那柄圆头锤撞击得越发地重,每一下都抽离得只剩菇头,又狠命得撞进去,不像是对待爱人,倒像是对待仇敌。
窒息使得云舒说不出话。
她的身体不受控制,被他的力度带得起起伏伏,衣衫凌乱,发髻已全都散开了,青丝散落在枕边,铺散如黑色的绸缎。
“你应当唤我阿弥的。”
修弥松开手,空气灌入喉间。
云舒到达从未有过的高潮,脑海里绽开烟花,空白一片,肉穴夹着他的孽根不住收缩,自交合处喷出一股清亮的水液,把衣衫下摆和锦缎被面浇得透湿。
修弥闷哼一声,抵着她的花径深处射入白精。
他拥着她剧烈颤动的娇躯跌入锦被间,又恢复成了以往那个温和无害的皇弟。
抚开她面容上被汗液打湿的头发,亲昵地贴着她的面,吻着她的唇,与她交换呼吸与津液。
“对不起。”
他摩挲她被他勒出红痕的颈项,舔舐亲吻,眼里有着说不清的痴恋。
云舒避不开,也没什么力气拒绝他,他便用他的唇逐一地往下亲吻,剥开她的小衣,把她的乳尖含入唇中,用舌头拨弄含吮,极尽讨好。
“下次不要再这样了,我受不住……”云舒的声音有些沙哑,“我以为你要把我掐死在床上。”
“阿姊,我错了。”修弥乖乖认错,埋在她体内的欲根并未偃旗息鼓,很快便东山再起,浅浅地抽动。
云舒晦暗的双眸盯着床帐上挂着金钩,有一瞬间,她想把这金钩插进他的胸膛,亲手杀了这个畜生。
可这并没有什么用。帐勾的尖端被磨平了,不够锋利,根本无法伤人皮肉。
修弥向来懂得如何挑起她的欲念。
“阿姊,我爱你。”
相较刚才强迫般地粗暴性事,云舒更喜欢温柔而旖旎的,所以他只是不紧不慢地抽插,手和唇的力度也不重,事事都顺着她,一边说着爱她一边将她送入云端。
“说你爱我,阿姊。”
云舒避开他的目光,凝视着床帐上的金钩,说了一句“我爱你”。
末了,修弥撤去疲软的性器,眼看二人的体液要从她的体内流出来,修弥从袖袋里取出一个玉塞。
冰凉的物事刚碰到阴唇,她便缩着往后退。
“这是作甚?!”云舒咬着唇,有些羞愤地看着他。
“阿姊,和我生个孩子,你说过的。”
修弥箍着她的大腿,容不得她往后退,把玉塞塞进她被肏肿了的花穴里,温声道:“用玉塞堵住,精水不会流出,更易受孕。”
精致的脸笑得柔情蜜意,可笑意却不达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