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求你……放了……我”,在丁寿手口并用之下,不由全身泛起一股又痒又麻令她心颤的感觉,心中悲愤羞怒中却又感觉到一股莫名的快感,令全身软麻得轻颤不止,少女脸颊酡红,满是乞求之色,修长大腿曲直不定,无力地想将身上人儿推开,卷曲茸毛覆盖的蜜汁花房若隐若现。
少女青春美丽的胴体曲线毕露,看得钱宁嗓子眼发紧,赶紧低下头,干巴巴道:“那卑职等在店外伺候,听候您的吩咐。”
丁寿突然直起身子,没了压制的少女翻身摔在了地上,不顾疼痛,勉力向前匍匐前行。
挣扎着爬行几步,雪白修长的双腿上沾满了地上泥灰,少女扭头偷眼观望,赤身裸体的丁寿正向她缓缓走来,胯间那根青筋暴露菇头赤红的粗长肉棍不停跳动,仿佛直戳她的心房。
“啊”的一声尖叫,少女被那巨物吓得紧紧捂住了双眼,直到被大力扯起,再度按在了桌案上,才想起拼命挣扎,却又那里挣脱得了。
钱宁不好再看,对着那几个抻长脖子看戏的锦衣卫喝道:“还不快滚出去。”又谄媚笑道:“大人尽兴。”后退到店门前,扭身出店,合上了店门。
“钱头,这小娘们不赖啊,大人快活完了,哥几个能不能捡点剩饭?”一个锦衣卫凑上前道。
钱宁冷冷看了他一眼:“你不要命了?”
一句话令手下讪讪退下,钱宁扫视一圈,“那伙计呢?”
众人才发现那小伙计不知何时不见了,一名锦衣卫焦躁道:“可能偷溜了,可要属下去寻?”
冷笑一声,钱宁摇头道:“用不着,锦衣卫玩个把娘们,我看哪个不开眼的来管。”
“啊——”凄厉的尖嚎声突然响起,随即而来的是悲惨的哀嚎声以及哭喊告饶声,连连不止。
钱宁嘴角冷笑,抬头看了一眼酒铺的硕大匾额,不屑道:“店面不大,牌子倒是不小。”
历经风雨的乌木匾额上四个金漆烫字:龙凤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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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边一处茶摊,三五个军汉闲坐着吃茶,边咂嘴边往外吐着茶叶末,这路边茶的品相着实不高。
一个布衣商贩将一封银子递给一个红袍军官,“郤爷,这银子您先收着,以后的孝敬误不了您的。”
将银子掂了掂,揣到怀里,军官大咧咧拱手道:“李老板,兄弟这谢过了。”
“郤爷您这就见外了,当初您要不是吃了我的瓜落儿,何至有今天,是兄弟对不住您几位。”李龙陪笑道。
“不提了,也是出门撞太岁,流年不利啊。”军官摇了摇手,意兴阑珊。
要是月仙在这,定能一眼认出,此间二人正是去岁还上门逼债的李龙和郤姓把总。
二人正在伤怀往事,大牛风风火火地跑了过来,“掌柜的,不好了,不好了……”。
李龙不满道:“怎么了大惊小怪的,火上房啦?”
呼哧带喘地跑到近前,大牛已是上气不接下气,好不容易缓过劲来,开口就把李龙吓了一跳,“凤……凤姐……她……被人欺负了。”
“怎么回事?在哪儿?”李龙一把抓住大牛肩膀连声问道。
听大牛把经过情形一说,连郤把总都按捺不住了,“他奶奶的,青天白日入室强暴,这还有王法么,弟兄们,跟我抓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