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什么?”太后好问道。
“像个娇滴滴的小娘子。”
太后失笑,朱唇轻轻吐出一个字:“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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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赶出宫的二位侯爷晕头转向,好一阵子才找到北,自打他们姐姐做了太后,他们从没受过这种待遇,一向是在宫里看上什么拿什么,在宫外看上什么要什么,怎么今天就失了手呢。
“哥,我们今天说错话了么?”建昌侯爷摸不着头脑,问着自家兄长。
张鹤龄铁青着脸:“咱们哥俩让人给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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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爹,儿子已经按照您老的吩咐做了,刘瑾说您的心意他记下了,以后定有厚报。”
紫禁城一处不起眼的宫院内,萧敬眯眼靠在一张躺椅上,张雄跪在他脚边,一边为他捶腿一边说道。
萧敬轻轻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张雄偷眼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
萧敬仿佛察觉了他的心思,“有什么话,说吧。”
“儿子有一事不明,以您老在宫里的地位资历,何必要向刘瑾卖好。”
萧敬微微睁眼,看了自家干儿子一眼,叹息道:“干爹一把老骨头了,在宫里什么没经过,早已看开了,如今只不过是为你们这些猴崽子的将来谋一条出路。”
“儿子谢过干爹,”张雄恭敬地磕了一个头,又疑惑问道:“难不成您老觉得王公公他们斗不过刘瑾?”
“现而今还不好说,刘瑾得势的时间太短,夹袋里拿得出手的人物不多,一个刘宇还被撵出了京城,他如今外抗朝臣,内斗司礼监,全凭着厂卫张目,圣眷在身,可皇上毕竟年轻,若是内外勾连,铁了心豁出去办他,哼哼……”
萧敬摇了摇头,掰着满是老人斑的手指算计,“王岳自怀恩后便在宫里掌权,根深蒂固,与朝中大臣相交甚密,刘瑾比不得,但他失了东厂,便成了聋子瞎子,想单靠司礼监,是挽不回颓势的。”
“干爹是说,他们二人谁要想得势,除了圣眷,便是在厂卫上下功夫了。”张雄试探问道。
萧敬满意地点了点头,“好小子,有点儿眼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