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隽瞟了他一眼,掐断了手里的半根烟,递给他一个眼罩,“戴上。”
他也乖乖照做。
“你是哪里人?”
少年把眼罩戴好,手腕多了一个有分量的金属。但不一会儿他感受到了往前的力量牵引着他,就默默地跟着走。
“浔南。”
“大学生?”
“今年大一了。”
“一会儿进到房间什么话都不要说,站着就好。”
“嗯。”虽然不知道这是不是什么特殊癖好,但是现在他被蒙上了眼睛,对外界牵引的声音只能是无条件服从。
“七爷。”
是他身边的人说话,房间里没有其他动静。
当他手上的金属离开的时候,也终是慌了阵脚。但是又想起了谢隽之前的忠告,不在敢动了。
可是处在黑暗中他觉得毛骨悚然,能感受到男人的目光如蛆附骨般黏在他的身上,又似刀尖游走在他的每一寸皮肤从不同角度在切割他。
他只能敏锐的听见衣料摩挲的声音忽轻忽重,逼近他,却又未碰他一分,一股好闻的香水味道钻进他的鼻尖,总算能起到一点点安抚的作用。
“再说一次原谅我了。”
第九十九章 思念已成惯性
一句无厘头的话让他一愣,那声音和之前听过的很不一样,语气低得近乎诱哄又带着些许卑微的恳请。
但还是依他所言,冷淡的声线重复了那句话,“我原谅你了。”
但隔了很久,那道声音没有再响起。
慢慢地他感觉不到了视线的打量,偌大漆黑的房间里安静得一丝呼吸都听不到,他实在是害怕,颤声地喊了声「七爷」。
没有人回答。
可是偏偏他还要继续站着,不敢轻举妄动。
就这样他站了一夜,最后还得到了一笔不菲的报酬。
虽然要做的事情很怪,但是他们这种人根本就揣摩不了大老板的心思,反正他赚了钱。
后来那位原本信誓旦旦地老总的生意是黄了,他想不明白,还以为那个男孩是诈他的,还得赶着去给贺云屺赔罪, 之后也再没人敢碰他身上逆鳞。
以后谁再往他床上送人他就打断谁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