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拿他当挡箭牌,这应该是另外的价钱。
头上的手又大又热,隔着头发似乎也能觉察到主人的温暖。
认识这么多年,贺云屺非常了解臧甚尧的脾气,他一旦想要什么,在如愿之前绝对不会善罢甘休,可惜这次他的聪明用错了地方。
臧甚尧眼里闪过错愕,没想到他这次生意贺云屺竟然毫不心动,明明他越过了贺家的那些老东西。
“七爷,等等。”他的声音有些急促,“金三角的货我可以按三倍价给你,东欧那边的石油您看?”
“我看起来像做慈善的?”
贺云屺的眼犀利,仿佛通过双眼可以把臧甚尧的灵魂看得一清二楚。
“还是说我比较适合捡漏?”他的嗓音微凉,仔细听着已经沾染了薄怒。
今晚不过是想着周六,那小书呆子指不定又是写那些破数据,干脆带他出来玩玩而已。
至于什么生意不生意的,这点零碎,他根本就没兴趣。
贺云屺揽着顾鹤的肩膀走了出去。
“抱歉,臧总,我们之间的合约作废。”谢隽拦住了臧甚尧的去路,步履沉稳却带着凛烈的杀气。
谢隽跟着贺云屺这些年,能坐到他这么个位子的人,树大招风,想要把他弄下来的人越是不计其数。毕竟是跟着七爷身边的,那阴沉冷漠的气场倒是学来了几分。
路过他的时候,谢隽朝他偏了下头,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也请您不要打任何人的主意,您也不希望贵公司的谈资都成一捧灰吧。”
“您也知道的,七爷最讨厌不长眼的人。”
臧甚尧和他对视了片刻,表情冷硬,没有说话。
等到他们走远后暴躁情绪再也抑制不住了。
“靠。”他气急败坏地骂了一句脏话,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名字,“赵鹏泰!”
忽然外面的一个侍者慌慌忙忙进来,跑到臧甚尧的耳畔说了句什么。
“人到了?”
“快了。”
他的眼里燃起的戾气想要焚化四周,然后强忍住了慌乱与迟疑。
“打电话给那边,把那边的货都停了,那批疫苗暂时不能进来。”
“是。”
臧甚尧手下集团的基本是以娱乐、贷款为主线的事业链,之后迅速铺张发展,t、娱乐、金融现在这些上得了台面的东西就是他的门面招牌,而如今互联网事业根须无尽精细。
而他负责某种机密业务,走在国际娱媒的顶端,适当的权利更方便行事,能吸引各种话题被轻易地掩盖那些肮脏的手段,比如私吞公款,非法放贷,暴力追讨,为一切收拾残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