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正渊只是吊儿郎当地说:“我闲着也是闲着。”
别墅两层,下面住的还是保镖,他晚上睡觉也十分地警醒,有次于跃无意中发现床垫底下压着把枪。
“仿真枪,假的。”他轻描淡写。
直到于跃的课题结束,陆正渊给她向导师请假,两个人这才北上。
于父放下心来,难得地对陆正渊这次的所作所为非常满意,他开心一家人便都放松下来,肆无忌惮地在饭桌上说笑。
于跃的弟弟一时忘形,玩笑道:“爸爸,有了姐夫以后我姐姐用不着你了,你看我姐夫又会哄人又……”不知道谁从饭桌下踢了他一脚。
于父闻言情微妙怅然若失,饭也无心吃了,放下筷子默不作声地回了卧室。
于母烦不胜烦:“显你长着嘴了。”也起身回房哄人去了。
于跃的弟弟讪讪,只于跃满不在乎,饶有兴趣地看着楼上轻声说道:“我想,爸爸终于能体会到姥姥的心情了。”
于跃的姥姥小时候哄于跃的时候曾经很有感触地说:“你不知道,你爸爸娶你妈妈的时候差点把我气死,”她看着懵懂的于跃说,“你可要替姥姥报仇啊。”那个时候她不懂,今天有点懂了。
陆正渊不安地往楼上看,这好不容易挣来的好印象恐怕又被“夺女之恨”清零了,看着于跃的“叛逆”样子心有戚戚焉,不由得想起若是自己的女儿这样可如何是好,闻言便劝道:“爱一个人才觉得她无能呢,离了自己什么都不行,你看小飞,你爸都不管他……”
于跃的弟弟闻言也吃不下去了,也放下筷子回了卧室,家里又多了一个伤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