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裴司倒吸一口凉气,感觉到有些冷,还有惩罚过后再次脱光出现在驰绪面前的紧张和忐忑。
说话就说话掀什么被子,他瞪男人一眼,反手艰难地伸出去摸,不小心带动腰部,疼得他顿时夹紧双腿,埋着头张嘴用牙齿咬住枕头。
驰绪色晦暗不明,额角有青筋凸起,显示出他正在极力克制和忍耐。
偏偏有人骚而不自知,两片臀肉一夹一松,看得驰绪想全部握在手心里狠狠捏一把。
“别他妈发骚了,快起来穿衣服。”
“你他妈有病啊,”路裴司怒道,“你昨晚差点没把我操死,我但凡起得来都对不起你用的那一盒套子。”
在禽兽面前,讲究脸面和自尊是自找罪受,就算是决心秋后算账,也要等秋后了再行动,路裴司现在要做的是认清现实,然后接受目前的处境。
他惹火了驰绪,得不到好果子吃。
驰绪铁心要给他教训,但最多也就是皮肉之苦。
他现在回了路家,背后有家人支持,顶多就也被驰绪关起来操两顿,男人消气了自然会放他回去。
等他恢复了自由,一定跑得远远的,躲起来不让驰绪找到,潇洒过他的清静生活!
“和赵宸煜一起旅游的时候,你就该料到会有这一天。”
路裴司懒得和他争辩,点了点头凉凉地说:“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这句话妙地讨好到驰绪,他离开卧室,很快又端了一碗补气血的炖汤进来,用汤匙喂到路裴司嘴边。
“吃饱了才有力气跟我吵架。”
想想也是,路裴司没拒绝,他这副田地都是驰绪一手造成的,活该他伺候自己,张嘴一口一口喝了。
一碗汤喂完,驰绪休息的时间所剩无几,他抬手看了看时间,略微沉默,紧接着蹲下拉开床头柜的抽屉。
路裴司鬼使差地偏过头睨了一眼,整个人几乎快要从床上弹起来!
“你他妈有完没完!昨晚你都在我身上弄出家暴现场来了,今天还来!”
“我要出去一趟,忙完回来估计要十一点,这期间你老实待在床上,表现乖了,等我回来自然会帮你解开。”
“我去你妈的!”路裴司挣扎着反抗,手被驰绪紧紧拽着,冰凉的金属再次辖制他的自由,“你他妈就是傻逼,经病!老子碰上你倒八辈子血霉!你他妈赶紧给老子松开,你以为你绑牲口啊,信不信老子跟你来个鱼死网破!”
?
时间紧张,驰绪加快速度,有条不紊地又将路裴司困住,他上下打量路裴司一番,耳朵自动过滤他骂出来的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