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理他。
驰绪垂眸处理工作上的邮件,直到车稳稳停进私人车库,路裴司下车还未站稳,手腕上一疼,被男人强硬地带着进了电梯。
“你有事说事,把手松开!”
驰绪铁了心不理他,拽着他的胳膊把人带进家里,打开浴室的门,浴缸早已在回来的路上蓄满温度合适的水。
他将路裴司往里一推,凛冽道:“把你自己洗干净。”
有那么一瞬间,路裴司在他脸上看到了不耐烦和嫌恶,他一怔,反击的话来不及说出口,驰绪先重重摔上门。
绑架经历得多了,路裴司心态尤为淡定,舟车劳顿,他确实挺想泡个澡放松放松,但不是在驰绪的房子里。
这个羊入虎口有什么区别?
他正准备反抗,没成想摔门的驰绪又倒回来。
男人身上仍旧穿着板正的黑色衬衫,外套已经脱下,只剩领口未解开的领带,下颌线凛然分明,气场骇人,又透出几分禁欲。
路裴司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一直退到浴缸处,脊背开始发凉。
他让自己镇定下来,说:“现在已经很晚了,我没心思跟你玩儿你追我躲的游戏,我要回家。”
驰绪微微偏着头将手腕上的表带松开,随手将手表放到洗漱台上。
他像是听到天大的笑话,“是害怕了,所以想要回家找妈妈?”
“对啊,我是害怕,比起你本人我更害怕被你无休止的纠缠,就像现在一样。”
驰绪长腿朝着浴缸边的路裴司迈近,脸上冷硬的情没有一丝温度,路裴司明明穿着整齐舒适,却觉得浑身发冷。
“不是让你洗干净,怎么还不动?”说着他又冷哼一声,将衬衫的袖子折叠,露出小臂肌肉,“也对,你从来不把我的警告当回事,与其对你抱有不必要的期待,不如狠下心教训你。”
路裴司不矮,身材虽然比不上驰绪,但锻炼得也算结实,可当驰绪狠下心想对他做什么的时候,两个人力量悬殊拉开得极其彻底。
他三下五除二就被脱个精光,上衣被无情撕破,腰间的皮带在驰绪手上就像超市儿童区零食橱窗的橡胶软糖,中看不中用,电光火石间就被男人解开扔地板上。
“你他妈又想干什么?!”
驰绪右手横抱住路裴司的肋骨,用身体禁锢他的挣扎反抗,将他按进放满温水的浴缸里。
有水溢出来,男人毫不在乎衬衫被打湿,他的手掌落在路裴司肩上,比千金还要重,沉得路裴司动也不能动。
“不是很明显么,被赵宸煜抱过的身子,我嫌脏,所以要洗干净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