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只是在吵架,没有闹分手。”
“不对,从你搬出那番说辞后,我就不可能再跟你好了。”
原来温柔的人,狠下心一样能伤人至深,驰绪有种自己从来没有真正认识过路裴司的错觉。
他只是说错了一句话,路裴司凭什么要分手?是他对他不够好?还是路裴司早就找好了下家,只想玩弄他?
他永远不会接受,路裴司只能属于他。?
第09章 恐慌
送走路家兄弟后,驰玥精倦怠,躺在病床上闭着眼睛小憩,屋外有脚步声传进来,她听出那人是驰绪。
脚步沉重,气压低沉,这段时间他的头上仿佛顶着厚重乌云,谁都能看出他心情不好。要不是得集中注意力处理公务,他早露出暴躁的真面目。
她问:“你跟小司真的分手了?”
驰绪斩钉截铁道:“你听谁放屁,没有!”
路裴司一个人说了不算,别想着他会放手,这段时间他很忙,就当给路裴司放假冷静,处理完手头的工作他会亲自把人请回来。
如果用请的不行,他不介意用强硬手段,就算是绑也得把路裴司绑回他的地界。
路裴司每天窝在家里哪儿也不去,谁约都说没空,就这样风平浪静过了一周,收到国际摄影大赛举办方的邮件,他获得了银奖,有三十万的现金奖励。
他庆幸六年里虽然大部分时间花在了创业上,但少有的空闲里没有忘记干自己真正热爱的摄影,这次获奖给路裴司开工作室增加了许多信心。
说起来,获奖的这组照片,有一张是驰绪在纳帕海草原骑马驰骋,那时他自愿报名做专属模特,信誓旦旦说有他参与一定会得奖,有他一份功劳。
现在路裴司手里有父母兄长给的基金和公司股份,海角屋每月都有进账,顷刻间他的身份和三观发生变化,不需要再向从前那样每天睁开眼睛便为挣钱操心,与实现大学时未完成的理想比起来,钱的意义变得不大。
三十万奖金到账后,他转到了驰绪的账户里,之前为给陈辙还赌债,他钱不够找他借了一部分。
陆西柘知道他摄影获得银奖后,说要给他庆祝,一家人飞欧洲开始为期七天的家庭旅行。
这是他离开家后,第一次和父母兄长出去旅行,私人飞机进入平流层后相对平稳,路夫人拿出家庭相册,追忆每一年的合影,从肚子里怀着路裴司,到他大学毕业,每年都有,唯独中间有六年空白,说着说着眼睛她又湿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