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赵宸煜不出意外地喝醉了,并且醉得不省人事,路裴司本想按老样子把人送回家。
收到报备后的驰绪,赶在他们离开前来夜店接人,从后面抓住路裴司的衣领,把他肩膀上扶着的赵律师甩给助理。
“去附近的酒店给他开间房。”
助理领命,扶着赵宸煜就要离开,被路裴司一把拦下,“不去酒店,他家离夜店不远,麻烦你送他回去,地址我发给你。”
等助理开着库利南把赵宸煜带走后,驰绪揽着路裴司低头凑过去,根本不用嗅,酒气争先恐后往里钻,他不问都知道路裴司今晚喝了很多酒。
司机将车停到二人面前,绕过车身将车门打开,为了避免引人围观,路裴司先上车,等驰绪坐进来后,他把车窗全部关上,紧密得没有一条缝隙,外面瞧不进来,仿佛车里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人或者事。
驰绪眉心蓦然紧皱。
路裴司没发现他情的变化,只催促司机快开车,直到车从长长的街道开出去,与主路汇合后,他才说道:“你下次来这种地方接我,能不能单独来,别带助理和司机。”
“你都已经离婚了,跟我一起还怕被人看到?”
听驰绪语气据傲不驯,路裴司才回头望向他,脸上似乎冻着一层冰,让人不寒而栗。
“你误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不想太高调,尤其是在鱼龙混杂的地方。”
“你既然知道鱼龙混杂,为什么还三五不时地跑来夜店喝酒,”驰绪咄咄逼人,“每次身边都跟着赵宸煜,他才是你正牌男朋友吧。”
?
吃飞醋了,冷着脸的模样还怪可爱的,路裴司笑了笑,伸手捧着正在气头上的驰绪的下巴,靠近吻他的嘴唇,陡然间止住没有道理的喋喋不休。
“再胡说八道,我就不理你了。”
路裴司半警告地说道,殊不知那点装腔作势,在驰绪眼里跟撒娇卖乖有异曲同工之妙。
“你敢,我可不是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宠物,缠上了便是不死不休,别想半途把我抛下。”
他用左手抱着路裴司的腰,把他按进怀里,还之深入一百倍的吻。
司机默默升起车内挡板,路裴司翻身坐在驰绪大腿上,手仍然捧着他英俊的脸,与他额头贴着额头,嘴唇贴着嘴唇。
偶尔分开时拉出透明银丝,腰间有骨节分明的手流连摩挲,等着机会往更深更热的地方钻去。
“弟弟,你说得我好害怕。”路裴司面色潮红,可是一点儿害怕的影都找不到。
驰绪用牙齿去啃咬路裴司的喉结,“那你就乖一些,少和赵宸煜来夜店厮混,我会好好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