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从腊月二十三开始,傅识舟就大发慈悲似的不逼着乔落学习了,或是陪他出去转转,或者天太冷就窝在家里腻腻歪歪。
乔落一家人是定在腊月二十八上午的飞机票,一开始以为傅识舟要自己留下过年,还打算带上他。
乔落当时确实开心了一会儿,不过这个方案被傅识舟否决了,他也是要去找傅老爷子的。
所以腊月二十七的晚上,乔落缩在傅识舟怀里,终于憋不住了,抿着唇犹犹豫豫地伸手下去,学着傅识舟摸他的样子往傅识舟那个地方摸。
两个人在一床被子里睡,都是穿了睡衣的,乔落才摸到傅识舟的腰想要往裤子里面伸手,就被傅识舟利索地扣住了,问他:“落落,你干嘛?”
乔落开始挣扎,脑袋磕在傅识舟胸口,也不说话,就是非要摸傅识舟。
傅识舟被他闹得一阵手忙脚乱,乔落的确比傅识舟力气小,但是傅识舟怕弄疼他,要扣住他作乱的手也费了好大力气,被闹腾出来一层薄汗才制住他,问:“这几天到底怎么了?”
乔落眼巴巴地看着他,张口说话的时候很委屈:“你放开我。”
傅识舟口气加重了一点,说:“那不许闹了。”
乔落更委屈了,眼看着都快哭了,傅识舟刚想严肃一点的色就软了下来,商量着说:“我知道你快去爷爷奶奶家了舍不得我,等年后回来,我去接你,不许闹了。”
乔落细瘦的手腕动了动,说:“疼。”
的确是用了点力气,但是绝对不重,傅识舟听他说疼就立即放手,然而乔落还是被他掐得留了个手印。
傅识舟心疼了,皱了皱眉头说:“我给你揉揉。”
乔落怔怔地看着他,嘴唇动了好几下才说出话来:“舟舟哥哥,你是真的喜欢我吗?”
傅识舟被他问得一愣,下意识以为自己下手太重了,侧身亲了乔落额头一下,才说:“心都要掏出来给你看了,你说我喜不喜欢你啊?”
乔落怀疑地说:“我觉得你可能是怕我感情失利影响学习成绩,骗我的。”
这都哪跟哪,患得患失根本就不是乔落的性格,他从小是蜜罐子里长大的,没有这种敏感的心思,于是傅识舟直截了当地问:“祖宗,我要不喜欢你,用得着介意你成绩吗?”
这好像非常有道理,乔落被说服了,就伸出手要搂住傅识舟的脖子,声音很小地说:“可是,你抱着我,给我那个,为什么你都一点反应也没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