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面对这张似父亲的面容,面对我的拥抱与吻,您也毫无感觉吗?」
事后想想,他应该要在那混帐凑过来的时候就揍到他满地找牙,但迟疑的下场就是再次被夺去呼吸。
用力分开两人交换液体的黏腻,昂寇苍白的脸緋红一片,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气的。「疯子,你想说的是征服了肉体也能征服的了心的那一套吗?就算只是做为你父亲的替代品你也开心?」
本来以为帝宰尔会继续耍流氓,结果却是面色黯淡了下来,退到了床缘,虔诚地跪下,亲吻苍白而骨节分明的脚趾,亲吻他这一生的信仰与救赎。
「如果可以,我也希望您能爱上我,但太贪心是要天打雷劈的,只要您愿意待在我身边,做为父亲的残影而活我也是心甘情愿。」
昂寇沉默地看着那个笔挺的身影为了自己卑躬屈膝,看着明明能追求更多窈窕佳人的风华青年说着愿意成为替代品,眼前的景象开始与多年前初见的那一幕重叠。
嫣紫蓝的眸写满疯狂与空洞,却更深的烙上了对于孤寂的恐慌。不管如今成长为多么出色的成人,内心同样是那个害怕被再度拋下的稚童。
到底怎样才不算是做错呢?人类总是不断后悔着,却没有想过,或许,从来都没有所谓的正确解答。